“王爺,不知公主的婚期,何時才能夠定下來,我們是否要催一催大齊的官員?”左丘塞拓身邊的人並不像他們王爺一般淡定。
本來想著讓公主嫁一個身份地位高的人,來日吹吹枕頭風,說不定還能為金萊某得福利,那想到如今竟是唄賜婚給將軍的子嗣。
他們糾結了老半天,覺得這樣也好,至少大齊將領的後代,身上會有他們金萊的血脈,這也是很好的,隻是自從賜婚後,便再也沒有人提及這件事兒,要他們來說,宜早不宜晚,指不定拖到後麵,還要鬧出來什麼事。
“怎麼,福大人著急回金萊?”
“不敢,臣隻是覺得夜長夢多,左右公主的歸處已定,大齊明昭帝的壽辰將至,臣隻怕大齊人故意拖下去,不給我們交代!”
“福大人說的也有道理,本王到是小瞧了福大人,待回到金萊後,定要同皇兄好好說說福大人的遠見!”
“臣惶恐,還望王爺不要介懷臣的多言!”
“無事,左右你說的對,早晚都是一個接過,還不如趁著我們在大齊,將事情都辦好,福大人先回去,本王這就寫折子,請大齊陛下明示。”
福大人拱了拱手告下,左丘塞拓冷笑了幾分,抬手開始寫奏折。
“好侄女兒,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希望你不要後悔!”左丘塞拓猜測是左丘蓮著急,說動了福大人,卻不想,福大人從他這邊出去之後,徑直飛鴿傳書,將接過告知驛站外麵的人。
庶日早朝,左丘塞拓的折子被明昭帝批示,著禮部挑了好日子成事。
回康寧宮的路上,明昭帝同川榛閑話:“也不知道這金萊人都著什麼急,還是說,金萊女子太過恨嫁?幸好當日朕沒有將此女賜婚給皇子,不然今日丟人的,可不是林卿家,而是朕了!”
“陛下說的哪來的話,皇子們皆是龍子龍孫,金萊偏遠之地的女子,哪裏配得上,隻是陛下仁愛,願意成就好事兒罷了……”
“說起來,這位公主不是愛慕林愛卿嗎?也是歪打正著,讓她做了林愛卿的弟妻,隻怕林愛卿,可是要怨朕了!”
“林大人最是理解陛下,哪裏會怨您,說不定,林大人此時還在為您的決策叫好不叫好!”
川榛猜的沒錯,此時的林時琛正是高興,隻要林府裏的人不高興不痛快,他就自在。
“澤生,林家現在什麼情況?說出來讓我多快活會兒!”
“嗯……屬下聽聞,於氏自從得知消息後,已經暈了三次,這次剛醒,便著急給宮裏遞牌子,想求於貴妃給她做主,毀了這樁婚事。”
“她到是能夠折騰的,林將軍呢,他什麼態度?”
“這,屬下眼拙,到是沒有看出來林將軍同往日裏有設麼區別,不過二公子到像是接受了這件事,如今正是安安分分的在府上,等著禮部挑好日子迎娶!”
“我記得,繁兒似乎還在他的院子裏?告訴繁兒,可以開始行動,最好在金萊公主進府前,將事情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