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衣回頭,就見方鸝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看著她們,謝妮含著笑,絲毫不提阻止方鸝的話。
“不過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罷了,我們人說話,哪裏輪得到你插嘴?你家主人還有說什麼,你這樣上竄下跳的,真是有趣!”
“你,好你個顧南衣,你罵說是狗?”
“誰搭話就是罵誰,難不成,還有人掙著做狗?這還真是從未見過!”
“福樂郡主,方鸝的話,雖不好聽,卻也是實實在在的替郡主和顧小姐,韓小姐著想,女兒家應以琴棋書畫為主,陶冶情操,這樣喊打喊殺的事兒,確為不妥,郡主覺得呢?”
謝妮開口,打著一副為你好的模樣,宛雲瞥了一眼她,好一副盛世白蓮花。而謝妮雖然在笑,卻也是絲毫沒有藏匿起對宛雲一幾人的不屑。
“那個,你誰啊?”宛雲冷冷的開口,似乎不在意旁人的想法,韓傾柔適時大聲說,“嗨,還能是誰,阿雲,人家可是謝丞相的女兒,未來的皇子妃呢!”
“哦,我當時誰這麼聒噪,問你話了沒,誰讓你為我們好了,我們需要嗎,臉這麼大,都不知道你家是用什麼糊臉!”
“郡主何必如此口口逼人,自然是我們閑操心了,隻是身為女子,不得不說而已,罷了,既然郡主不樂意,那我們記先走了!”
“我有說讓你們走嗎?挑完事就走,真當我們好欺負的?不就是仗著讀書比我們多,來尋求優越感?想必許久沒有動手,你們都忘了,我們是什麼人了?”
說完,韓傾柔和顧南衣抽出鞭子,打算她們若是再多說,就讓她們嚐嚐鞭子的厲害。
這個時候,謝妮等人才開始緊張,是啊,好容易離宛雲這群人遠了點,為什麼要自己湊上來呢?這不是討打嗎?
一個有這樣的想法,兩個也有,相視一眼,準備情況不對就跑。
川榛遠遠的瞅邊宛雲那邊的情況,悄聲告訴明昭帝,明昭帝抬眼望去,果然見宛雲準備動手。
“老二,老三,你們去看看,出了什麼事兒,別讓自己人吃虧了!”
程文傑和程文碩到時,謝妮等人已經怕的哆嗦,程文傑看著這一幕,隻覺得好笑,宛雲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有什麼好怕的?膽子真小!
然後看了看程文碩,“三弟,你的未婚妻同慢慢不合啊,父皇說,不讓慢慢吃虧,三弟可要偏幫?”
“二哥誤會,雖然謝小姐同我訂了親事,卻還未過門,算不得什麼自家人,事情輕重,我是明白的,二哥放心。”
程文傑心裏搖了搖頭,想要看的好戲,演員卻是不樂意演,真是白瞎了自己多嘴一句。
“慢慢,這是怎麼了?”
宛雲氣鼓鼓的不說話,素衣小聲將剛才的事情和盤托出,一時間,場上安靜一片。
“嗬嗬,謝小姐,方小姐多慮了,隻有沒有本事的兒郎,才會逼迫自己的妻子和順,我大齊開明,女子亦可以活出自我,活出風采,三弟,你說是嗎?”
程文傑此時暗毀,原本請這些文臣家的小姐來,是為了陪金萊公主,沒想到人家提前出嫁,到是打的他措手不及,卻也不能朝令夕改,讓人家別來了,讓人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