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著,邢朗住嘴了,因為他看到魏恒在從衣櫃裏往外掏衣服。
邢朗回頭看客廳,果然在陽台看到了富貴兒,於是他瞬間明白了,魏恒這是搬到他家裏來了。
邢朗先是一驚,然後喜上眉梢,連忙跑過去合上衣櫃門,轉過身對著魏恒笑的涎皮癩臉,樂的話都不利索:“你這是想通了?哎呦,我真不知道你……嗨,我的錯我的錯,不該對你發脾氣。”
魏恒冷冷瞥他一眼,不理他。
邢朗瞧他的臉色,大著膽子摟住他,笑道:“怎麼住客房?臥室那麼大,容不下你麼?”
魏恒把他推開,拉開櫃門,冷冷道:“容的下麼。”
邢朗又把櫃門關上,轉過身用背抵著,撈住他的手握在手裏,笑道:“容的下容的下,如果你嫌,那我就搬出來。”
魏恒斜眼瞧他,笑:“誰讓你搬了,我也沒要住。”
邢朗極其熟練的順杆爬,又摟住他的腰,道:“那就不搬了,咱們直接搬家。”
“搬家?”
“你不是嫌臥室嗎?咱們換一套大的,複式兩層,電梯獨棟,專門給你打一間大臥室。”
明知道他在胡扯,魏恒還是壓抑不住蠢蠢欲動的唇角,轉過臉不看他,隻拿眼風瞄他:“你有那麼多錢?”
邢朗大大方方道:“沒有啊,但是我可以借,實在不行就去貸款,貸款還不夠就把我們家老房子賣了。”
魏恒瞪他:“讓你貸款賣房給我買房,那我成什麼了?”
邢朗低下頭磕了一下他的額頭,低笑道:“狐狸精唄。”
魏恒又氣又笑,想踹他,又被他摟的很緊,隻能笑著罵他:“滾!你才是狐狸精!”
邢朗低頭朝他的嘴唇靠近,道:“是,我是狐狸精,見你陽氣旺盛,想向你借點陽氣……”
魏恒抬手摟住他脖子,仰起頭主動吻住他的嘴唇,身體往後倒向床鋪,勾著邢朗的脖子,把邢朗也拽到了床上。
“寶貝兒,我還得出去一趟。”
邢朗解開魏恒抱著他脖子的雙手,直起腰道。
魏恒眯了眯眼睛,勾住他的皮帶又把他拽下來,輕聲問:“幹什麼?”
邢朗雙手撐著床鋪,很難耐的看著他道:“公幹。”
魏恒一手拽著他的衣領把他往下拉,一手伸進他的褲腰慢慢向下摸,微微笑道:“那你是更想公幹,還是更想幹我?”
邢朗看著他的臉悠長的倒吸一口氣,再次直起腰,站在床邊看了他片刻,忽而一笑,脫掉外套扔到地板上,然後慢悠悠的解著皮帶,道:“待會兒看我的表現,你就知道了。”
客廳的窗戶被風吹開,過堂風吹進來,和臥室裏的氣流相互頂撞,‘呼通’一聲關上了臥室的房門。
窗簾也被風掀開,淡藍色的窗簾拂過窗台上的鳥籠,在鳥籠裏投下一層淡藍色的陰影,陰影的邊緣處是透亮的陽光。淡藍色的陰影像海,那光像是鬱藍的海水泛起的粼粼波光。
色彩豔麗鸚鵡在裝著一片與海的鳥籠裏由下飛到上,展開翅膀站在細細的鐵欄上迎著窗外一方瓷藍色的空發出一聲悠長又婉轉的鳴叫。
機場出口,租車公司的員工站在路邊頻頻看表,手裏舉著一個接機牌。
十分鍾後,晚點兩個時,從淶國飛來的客機終於落地,下飛機的人流接連不斷的從出口走出來。
員工更用力的舉高接機牌,隻顧向前遠眺,沒留意一個穿著簡約休閑裝,背著背包,帶著墨鏡的男人朝他走了過去。
等他發現男人的時候,男人已經走到了他麵前。
員工忙問:“您好,您是……”
著,他看著接機牌確認道:“您是江巡先生是嗎?”
帶著墨鏡,頭發剃的極短的男人朝他點頭笑了笑,笑出左臉兩顆虎牙。
員工打量他兩眼,向他伸出手;“我需要看一下您的證件。”
男人掏出錢包,翻到夾著身份證的夾層,沒有交到他手裏,隻是給他看了一眼,笑道:“看清楚了?”
員工拿出一把車鑰匙遞給他,退後一步微微彎下腰,道:“歡迎您來到蔚寧。”
男人眉毛一挑,有些意外的樣子,仰頭看著城市上空明朗的空,陽光照在他墨鏡裏,印出高樓與空的縮影。
他拿著車鑰匙輕輕劃過下巴,悠悠笑道:“蔚寧啊,我想我會喜歡這個地方。”
他把背包扔進停在路邊的一輛銀色奧迪,正要上車時,看到一輛巡邏車慢悠悠停在公路對麵,隨即走下來一名穿著警服的警察。
他立即站好,豎起中指和食指抵在額角,瀟灑的向警察靜了個軍禮,笑道:“警官,像您致敬!”
完哈哈大笑著坐進車裏,銀色轎車如一尾銀蛇似的消失在蔚寧市繁忙的街道中。
作者有話要:蕪津篇幅到此結束,下一戰場移至《兵者在前》蔚寧市。
人間失守先告一段落,老話重提,感謝每個看正版,追連載的讀者。每個給我砸過雷留過言的讀者。
下一本還沒確定寫什麼,‘兵者在前’是下下本,預計19年下半年開的坑。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先收藏。
希望大家到我作者專欄點一下收藏,這是一個透明寫手的唯一訴求。
最後,評論裏抽幾個人發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