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那道意識,小院內頓時恢複安靜。

任皓月看著眼前現在沒有任何意識的的秦傑,還算是比較滿意,不過隨後一想到如何和秦昆解釋,頓搖頭苦笑一聲。

自己總不可能徑直跟他說,你兒子現在已經死了。

“算了,順其自然吧。”任皓月淡淡自道一聲,現在,能讓秦傑有新的意識,已經竭盡所能了。

隨後,任皓月朝著秦傑的腦海屈指一點,原本迷茫的秦傑,雙眼頓時有了一絲色彩。

與此同時,此刻站在小院外等候的秦昆,聽見小院內已經沒有了動靜,麵容閃過一絲激動。

“難道任先生已經將秦傑救好了嗎?”秦昆神色複雜他喃喃自語一聲。

現在,秦昆心裏非常忐忑不安,生怕任皓月給他不好的消息,這種情況以前也是已經司空見慣了。

內心掙紮一會兒,情況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隨後緩緩打開鐵門,進入小院中。

眼前,秦傑正安靜的站在任皓月身前。

忍不住,秦昆渾身一顫,激動的問:“任先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任皓月麵色一正:“秦先生,你要有心理準備!”

聽到任皓月的話,秦昆整個人仿佛一下子掉進了穀底,雖然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有了最壞的打算,但是此刻聽任皓月說起,內心還是忍不住的,悲痛欲絕。

良久,秦昆才從悲痛欲絕中恢複過來,看向任浩月歎了一口氣。

“任先生,雖然你沒有救好我兒子,但還是謝謝你出手幫助,我們秦家一定記住你這個恩情。”

聽著秦昆的話,任皓月搖頭笑了笑:“秦先生,你好像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讓你有個心理準備,並不是沒有救好你兒子,而是出現了其他的問題。”

聽見任皓月的話,秦昆整個人微微一僵。

原本心裏墜落穀底的秦昆,一下子就好像在黑暗中看見了曙光一樣。

隨後,秦昆渾身顫鬥著詢問:“任先生,你的意思是?”

任皓月笑淡然了笑,再次重複一遍:“我的意思是你的兒子現在已經好了,隻是和以前相比,少了一些東西而已。”

說著,任皓月指了指秦傑。

秦昆聽見任皓月的話,頓時上前朝著秦傑看去。

此刻看見秦傑沒有了往日的戾氣,暴躁,癲狂,麵容非常平靜,和從前一樣。

頓時,秦昆激動無比,忍不住上前抱住他,老淚縱橫:“傑兒,你終於醒了。”

看到這一幕,任皓月更加不願意將事情的真相告訴秦昆了,搖了搖頭,準備不說了,也許這樣對秦昆來說,已經足夠了。

激動了好半響,秦昆這才緩緩恢複,此刻抬眼看著秦傑,他也發現了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秦傑好像根本不認識他一樣。

頓時,秦昆看向任皓月:“林先生,這是怎麼回事?我兒子怎麼好像不認識我了?而且看起來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任皓月看著秦昆,緩緩開口解釋:“這便是我讓你要有心理準備的地方,雖然我已經將你兒子治好了,但是由於他癲狂已久,原先的記憶已經完全沒有,就好像是得了失憶症的病人一樣,不過秦先生,你可以放心,以後你兒子絕對不會出現癲狂的狀態,完全的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