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是一個人物,不過在任皓月眼裏就是一隻螻蟻,隨時都可以捏死他。

現在也根本不是任皓月在找事情,而是對方在找事情。

如果說現在葉總和韓菲兒的事情發生在其他的地方,任皓月或許根本不會去管,或許也看心情,但是現在這件事情可是發生在他的房間裏麵,現在改三番兩次的威脅自己,那今天這件事他還非得管定了。

“你是聾了還是啞了!”見任皓月不說話,而且看都沒有看他一樣,把他當成了空氣一樣,葉總整個人更加震怒。

韓菲兒也被任皓月的出現嚇了一大跳,心裏麵開始有些暗喜,但是很快搖了搖頭,麵色絕望。

原本任皓月的出現給了她一點都希望,希望自己可要逃出葉總的魔爪,但是很快韓菲兒想起了葉總的身份,眼前這個年輕人根本鬥不過他。

又過了幾秒鍾時間,任皓月終於看了這個醜陋男人葉總一眼,嘴角掛著一抹冷笑:“現在我也給你一個機會,給我立馬滾出這個房間,要不然,你下半輩子也不用在輪椅上過,直接在墳墓裏麵吧。”

“嗯?”葉總聽見了任皓月的話,稍微一愣。

韓菲兒也是驚訝的看著任皓月,但很快搖了搖頭,目光有些同情,竟然敢這樣和葉總說話,這個青年可要慘了。

如果是尋常,是其他的事情,或許韓菲兒還有幫幫忙,但是現在她自己都是自身難保。

“哈哈哈,小子,是我聽錯了話,還是你說錯了話,你竟然敢威脅我?”葉總忽然狂笑起來,好像是聽見了這個世上最大的笑話。

下一刻,葉總話音落下後,直接隨手拿起一旁櫥櫃的一個酒瓶,直接氣勢洶洶的衝向任皓月。

殺人他不敢,但是廢了眼前這個青年他完全可以。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手裏麵的酒瓶硬。”葉總陰狠喝道,毫不猶豫的將手裏的酒瓶子砸向任皓月的腦袋。

韓菲兒不忍直視的閉上了眼睛。

不過幾秒鍾時間過去了,韓菲兒並沒有聽見酒瓶子碎裂的聲音,大為驚奇的睜開了眼睛。

刹那間,韓菲兒瞪大了眼睛。

葉總的酒瓶子並沒有砸落在這個青年的腦袋上,相反的,葉總並沒有傷害到青年,現在反而是被這個青年製止住了,青年單手扣住了葉總的脖子,直接將他整個人都給拎了起來。

沒錯,就是拎了起來。

葉總一個兩百多斤的人,現在卻被一個人輕而易舉的拎著,就好像是拎著雞一樣。

“小…小子你給我鬆手,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知不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場,現在你給我磕頭道歉賠償還來得及,要不然隻有死路一條。”

葉總也被任皓月的舉動給嚇了一大跳,不過,他卻根本沒有任何的害怕,反而是更加陰狠的咆哮對著任皓月威脅。

在葉總看來,他認定任皓月根本不敢對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