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餘澈也在酒樓裏,師竹卿他們也沒在酒樓待太久,用完膳就各自回府。
隨後的幾天裏,宮裏也沒有人來傳她進宮,倒是讓她小子日過得很愜意,偶爾還能聽到柳芸煙帶來的一些信息。
比如說,前陣子元宵節那天,餘澈以師冬蕊做要挾這事,其實就隻是餘澈去萬佛寺參觀,結果就‘偶遇’到師冬蕊,隻是小聊了一下後,餘澈就走了,聽當時目擊證人(某一僧人)描述。
女施主含羞帶怯的和男施主聊天,但男施主明顯有些不耐煩,可還是保持著得體的禮節,最後正好方丈路過,男施主以有佛法的事求教方丈為由離開了。
比如說,前幾天,寒昭汐以想去萬佛寺參拜,為南陽國祈福為自己將要遠嫁祈福為由向皇後請求出宮一趟,被批準後,她就帶著人馬浩浩蕩蕩的將整個萬佛寺給包場下來。
聽當時目擊證人(某一僧人)描述,師姓女施主被七公主的人請到了七公主暫住的小院,長達三天三夜,等出來時,都沒法自己走路!
再詳細的,目擊證人表示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就走了。
但柳芸煙是這種聽故事聽一半的人麼?當然不是,因此,在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她跟著母親進宮去陪幼時玩伴某貴人娘娘談心時,特地重金從寒昭汐宮裏一小宮女嘴裏探聽到。
師冬蕊那三天三夜遭受了怎麼個酷刑,真是一個慘不忍睹來形容,除了臉蛋沒事外,身上的皮肉都每個好的,聽說先是被人按著紮了好久的針,然後丟進加了辣椒的開水裏,強行按在水裏,再撈上來紮針,再丟下去泡水,反反複複來來回回,暈了就弄醒,醒了再暈。
如果不是寺廟裏麵不能殺生,估計七公主都想直接搞死她了,至於保住臉蛋,還是因為七公主知道三殿下對她有意思,怕對方臉上有傷,容易暴露。
畢竟給師冬蕊一萬個膽子,都不敢把自己的脫了個幹淨來證明她幹了這事吧,等以後兩人要是成了,想找她報複又如何,那會她都是西京國的太後了吧,更不怕了。
又比如,宮裏那條狗子最近一直嗚嗚咽咽,好像害了相思般,萎靡不振,聽某個喂養它的宮人說,它在想念那個殺神。
“啊?你說啥?”師竹卿聽到這,不淡定了,她什麼時候成了殺神!
“我說,宮裏傳那凶獸在想念殺神,至於這個殺神,是不是指的是你,我不清楚,你也別往自己身上貼金了。”柳芸煙趁機拿過茶杯,喝了一大口潤潤嗓子,最近她覺得很充實。
隔一會就能聽到八卦,她覺得小日子就該這般。
“你說,宮裏為何不招我進去,我想念那狗子了。”師竹卿一改之前拒絕進宮的態度。
“找五殿下帶你進去啊。”柳芸煙一臉壞笑,又補了一句,“你們也好幾天沒見了吧。”
“對了,那個變態呢?”師竹卿麵對這個問題,很果斷的就扯到另一個話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