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
長沙公主媚眼如絲,緊緊趴在敬玄身上不肯起身。
“行了,別貓叫了,快起來,心待會被人看見了…”
兩個汗津津的人黏糊在一起實在是有夠邋遢的,敬玄甚至都能嚐到一絲鹹味。
“我不…”
長沙公主嬉笑著扭了扭滑溜溜的身子,無論敬玄怎樣勸,就是不肯起身。
“晚上再來吧,今日過來真的是有事要…”
敬玄忽然發現,想要趴在自己身上這女人滿足,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哪有剛結束連氣都不讓歇就再戰的?
萬一將來宇文修多羅她們也是這樣,隻怕自己早早的就要被掏空啊…
“就這樣~”
長沙公主撒著嬌哼哼道:
“你哪次來不是有事?到最後還不是一股腦兒把東西都丟到奴家身子裏頭,你就不怕奴家懷上?”
敬玄眼神奇怪的看著她:
“你不是不能懷孕?”
長沙公主倏然一驚,一下子就從他身上坐了起來,神色複雜的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
敬玄語氣平淡:
“你都二十三了,還未替豆盧懷讓誕下子嗣,這難道還不能明問題?”
長沙公主一怔,旋即無聲的笑了起來,又重新俯身趴在他身上,拈起幾根頭發絲撓他癢癢:
“所以每次無論人家怎麼拒絕,你都不肯拿出來?你就這麼有恃無恐?萬一哪真的有了呢?到時候你太平縣伯是認還是不認呢?”
敬玄被她連續逼問,黝黑的麵膛也禁不住微紅,嘴上打起了岔:
“先去洗洗…”
長沙公主輕輕一笑,也不繼續追問,這回十分聽話的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將衣衫隨意披在身上就往澡堂子方向走去。
結果令她沒想到的是,敬玄也同樣披著衣衫跟了上來。
“你幹嘛?”
敬玄微微一笑:
“一起洗啊,正好給你看樣寶貝…”
長沙公主下意識的往他身下瞄了一眼,仰頭笑得花枝亂顫:
“你那個寶貝啊,是還沒仔細看過呢,這就好好看看夫郎的大寶貝…”
著就伸手欲抓,敬玄嚇了一跳,身子連忙往後一躬,躲開了她的魔爪,佯怒道:
“你能不能正經一回?”
完這句話敬玄就後悔了,想讓長沙公主正經似乎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這女人甚至還反手將衣衫一拉,將肥兔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氣中,輕笑著道:
“夫郎若是能堅持兩柱香的時間,那奴家就是正經一回又有何妨?”
敬玄頓時為之氣結。
不過女人這種生物,一旦有了能吸引她們注意力的事物,男人什麼的,反倒不是那麼重要了。
一顆圓滾滾的香皂也能玩得不亦樂乎,這裏抹抹那裏擦擦,看得讓人直搖頭。
“能別擦了嗎?再擦都要搓破皮兒了…”
實在受不了長沙公主虐待自己胸前碩兔的樣子,敬玄幹脆把腦袋鑽進了水裏,眼不見,心不跳。
“這個什麼皂的真好用啊,還有其他味道的嗎?奴家覺得自己的身子從來沒有這樣幹淨過,不信你聞聞…”
長沙公主才不管敬玄怎麼想的,一把將他從水裏給拽了出來,抱著他的腦袋就往自己胸前扣。
“夫郎,奴家香不香呀?”
差點被憋死的少年,忍不住張嘴狠狠啜了一口,長沙公主吃痛這才鬆開雙手。
“此物名叫香皂,既然都叫香皂了,那自然是香的,你能不能問些有水平的問題?比如我為什麼要把這玩意兒拿過來給你?”
長沙公主一邊拿起香皂放在鼻尖嗅了嗅,一邊心不在焉兒的答道:
“一定是夫郎心疼奴家唄…”
這倒是個萬年不變的標準答案,為了不又惹怒她,敬玄隻得幹笑著答道:
“你隻對了一半,你想啊,既然你都這麼喜歡,那明那些貴婦人也會喜歡,如果大規模生產製造的話,豈不是能賺很多錢?你看啊,這玩意又是消耗品,一旦用上了就放不下了,那肯定還得再買,這可是個長久生意啊…”
長沙公主眼前一亮,點頭讚同道:
“是這個道理,夫郎,這香皂成本幾何?若是一貫錢一顆賣給長安貴婦們的話…容奴家先算算…”
完便真的掰起手指頭,像個女孩似的,坐在水裏計算著長安城到底有多少貴婦能用上香皂…
看著她偶爾露出的一絲可愛,敬玄忍不住掰過她的腦袋,在那嬌豔欲滴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夫郎你先等等啊,奴家還沒算完…”
長沙公主以為敬玄又來了興致,嘴裏念念有詞的加快了計算速度…
“別算了,總之這不是一筆錢,而且你再好好想想,這種東西男女老少都能用,隻要添加不同的香味,就可以針對不同的人群,沒必要非得是那些貴婦…”
敬玄將她拉到自己懷裏坐下,細心的替她鋝了鋝額角散亂的青絲,耐心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