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還沒死?

原來她還沒死?

這突發的狀況頓時讓人嚇了一跳,全都目瞪口呆,可凝的液體流下了都不自知。

“哐啷……”刹手中的那把黑鐮竟在眨眼間斷為兩節,連帶著那一支血紅的手臂,一同掉落於地。

“嘀噠……嘀噠……”鮮紅的血順著他的斷臂處流了下來,落在地上,蕩起一圈圈的祁連。

“嗯!那把劍,終究……終究還是……”他好像已經很虛弱,說話都不由得停頓了一下,望著雙眸緊閉的七焰,淒然的笑了:“還差一點,還差一點點我就可以挖到你的心,然後我就可以跟修永遠在一起了!”

喃喃的自言自語,不在意傷口,不在意疼痛,在意的是這已成的定局,可是,麵對這樣的結局,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啊!

“哼!隻不過是一把劍,難道還想擋住我挖心不成?真是異想天開……黑鐮一刃,去……”黑鐮高高揚起,綻放從未有過的光芒。

於此同時,死亡之劍閃動著異彩,無比的靈動,緊接著,兩兵交刃,那一瞬間,那決定一切的瞬間,他們都是如此的勇猛。

那一瞬間,一切是那麼的靜如此的靜,“叮……”沒有驚天動地的爆裂,也沒有喪心病狂的嘶吼,一切都懸在那一聲清脆的“叮當”之聲上。

黑鐮仍無情的斬下,隻不過,比預計的滿上了半拍。

“踭……”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劍吟之聲,死亡之劍筆直的立於地上,入土半分,光芒一陣的吞吐,卻從未過的黯淡,就像一片薄薄的鏡片,反射著些許光芒。

靜!一切是如此的靜!

唯一還剩下的隻有那“呼呼”的寒風。

“叮……”

清脆的斷裂之聲響起,那剩下的唯一的一把黑鐮,終於一並折斷。

緊接著,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刹的身軀居然從他的腰間開始與他那把黑鐮一樣的命運,裂開,折斷,傷口是那諷刺般的平齊。

“怎麼可能?我竟然輸了!”

他不甘,非常的不甘:“輸了嗎?哈哈!真的輸了嗎?”

點點的星光點綴,他雖心中不甘!但是,他卻笑了!

對!笑,他望著修滿足的笑並且著濃濃的不舍,引得修一陣惡寒,然後隻見一點點的星光將他淹沒,他懷著不舍的心,緩緩的消失在世間……不留絲毫,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暫時你們贏了!嗬嗬……不過、我也沒輸,隻要修仍在,終有一天我還會再回來的,親愛的修,一定要等著我,等著我……”

陣陣的回音飄散在洞內,那最後的那句“等著我”語氣突然的加重,拖長……直讓修寒毛直豎,並同時在心中狂喊,別回來,千萬別回來啊!

炎和刹,已經完全的從這個世間消失,什麼都沒留下,哪怕是記憶。

洞內,殘餘的殘根斷壁淩亂不堪,還有那傷痕累累的眾人,或許時間會將他們遺棄,或許塵世會將他們淡忘。

但是,他們對七焰的深情卻堅定不移。

也許是因為刹消散的原因,死亡之劍此時的光芒開始明亮起來,照亮了整個洞內。

神聖的光暈灑在眾人身上,像在安撫自己的孩子。

羹火通明的夜晚,那曾經被修下過結界的山崖,此時早已被人圍得水泄不通。

他們都是此次收到寶藏消息,悄悄冒死到此來碰碰運氣的,死亡之劍,世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傳說這死亡之巔裏還有數不盡的寶藏,任誰都會升起貪婪之心。

“喂!還闖不過去嗎?”一個黑衣彪形大漢對著崖邊的一個壯漢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