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
再次登船的時候,我心底還是有些許的慌,畢竟當初經曆過的不是說忘就能忘的。
好在曲易還帶了保鏢團。
這一次,還帶上了在島上遇難的家屬,他們個個臉色都不是很好,我倒是也能理解,但是就是不懂周勇猛時時刻刻靠在我的肩膀上嚎哭是怎麼回事。
我當時摸了摸他的頭,用一種慈愛的目光看著他,“沒事沒事,大不了到時候你就出賣一下你的色相,去陪那些鬼風流一下,犧牲你一個,幸福我們所有人。”
他立馬哀怨的轉過頭默默的去畫圈詛咒我。
一旁的曲意隻是笑了笑,但是明顯是有些許心事,不用腦袋想,我都知道,他在想那關大美人。
我略微想了想,還是決定這件事先放在後麵,如果有機會再告訴他。
這一次,曲易準備的倒也還算充分,把各種情況都預料到了,船上的物資準備的很齊全。
海程不到一半,才過了三分之一,武裝人員就提出要先去荒島進行排查,確保所有人的安全。
老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遞給他們一堆黃色的紙符,說是緊急時刻用得著,然後立馬轉頭對曲意道,“曲總,這些靈符一共兩萬元,給你打了個折,記在賬上哈。”
他的兩個徒弟微微一笑,已經手法極快的在一個類似記賬本的東西上劃上一筆。
我有些想不通,這老頭年過七旬,為啥還這麼視財如命,造孽啊造孽。
保鏢團先行上了島,令所有人放心了不少,不過那些詭異的事情我們也並未和那些家屬提起,省的人心惶惶,反倒是惹出端子來,隻要能保證他們的安全就行了。
也因此,眾人須得等上兩天。
這兩天,我是百無聊賴,偶爾聽一聽那玄學大師說的一些風水跟玄學上的東西,他講的不是很深,可能是怕我們聽不懂,講的非常淺顯易懂。
“天稱父,地稱母,予茲貌嫣,乃渾然中處。”
老頭突然念出這麼一句話來,我杵著下巴望著他,“這跟玄學有什麼關係……”
老頭用很神秘的眼神瞧了我一眼,吐出一句話來,“天機不可泄露也。”
周勇猛在一旁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還情不自禁的鼓了鼓掌,連連讚歎,“大師就是大師啊,果然跟我們這些凡人於與眾不同,”
我瞅了他一眼,笑著問道,“大師剛才說的那句話什麼意思?”
他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不知道啊,一聽就很厲害的樣子。”
……
一看這就是一個無知的人類,我也懶得和他解釋了,想著去甲板上透透氣,發現曲意也在那裏,他正在打電話。
我還真不是故意聽他的談話內容的,誰讓他的聲音剛好讓我聽得見。
從他講電話的內容來聽,大概是在談他跟關大小姐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