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曾來過一次,所以很快的就找到了我們原來所避難的地方,包括那些埋屍體的位置。
可怕的是,我和曲意也沒有找到。
如果一個人的記憶力出了問題還情有所原,但是不可能同時我和曲意的記憶力都出現了問題吧?
我和曲意站在沙灘上,茫然的對視了一眼。
越發的察覺到事情的詭異性。
曲意和陳大師在找屍體的時候,我來到了原先我們住宿的山洞裏,山洞沒有任何改變。
我深深的呼吸了口氣,便進去了,然和我卻當場呆在了原地。
這個山洞裏,沒有任何痕跡……
就像是沒有任何人出現過的樣子,當初我們眾人生火的痕跡都沒了,而且也沒有腳印。
我當時的心刷的一下便跌倒了穀底,背後發涼,額頭上也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我感覺,喉嚨有些生疼。
這是一種很難言語的感覺。
聽到背後有腳步聲,我立馬警惕的望過去,看到是曲意以後,才鬆了一口氣。
他微微蹙著眉頭,看著神奇般還原了一般的山洞,想必此刻的心情和我一樣。
已經接近天黑的狀況,我們還是一無所獲,無奈之下,曲意道,“天馬上就要黑了,我們在這裏會很危險,還是先回到船上去跟大家商量下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和陳道正表示讚同,於是又回到了船上。
然而我們都沒想到後麵還有更大的危機在等著我們。
才剛上船,便見周勇猛臉色十分慘白,就如同當時在島上的那般,他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盯著我和曲意,一字一句道,“去了島上的保鏢都沒有辦法聯係上,你們說他們是不是已經出事了,就跟我們當時遇到的情況一樣?”
我和曲意現在無法斷定他們的情況,也不好下什麼結論,曲意拍了拍周勇猛的肩膀,“不要太過緊張,也許是島上沒有信號,我和小路還有陳大師現在不也好好的回來了麼?”
雖然他是這麼安慰周勇猛的,但是也隻有我知道,或許那些保鏢是真的出了什麼事。
這個島上所發生的事情,根本沒有合理的解釋,一切都太過驚悚和詭異了。
我多少還是留了些心眼,周勇猛被嚇傻了,問他情況他肯定也是說不清楚的,所以隻好去跟負責通訊的保鏢了解詳細的情況。
通訊保鏢叫做李坤,我問他什麼時候發現聯係不上島上的保鏢的,他說是昨天。
我凝了凝眉,“昨天?那怎麼今天才通知我們?”
“我怕隻是一時的信號問題,所以也沒有想太多,但是今天一天了,都沒有聯係上他們,我很擔心,就立馬向周先生稟報了情況。”
他的言語非常誠懇,讓人找不到紕漏。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於他的言辭總是有著幾分懷疑。
接下來再怎麼問也還是一樣的,我隻覺得胸口悶著氣,有些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