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捉奸
夢憐月在心裏呻吟,默絕野的腦袋擱在她肩頭上,她的肩頭都要酸得撐不住了。翟騰越怎麼還不到啊,她要瘋了!
她想讓他換到另一邊肩頭都不可以,隻要她一動他的身體,他就要死命地抱緊。她都要懷疑他到底有沒有醉得這麼厲害,否則他怎麼知道她要幹什麼。
突然,夢憐月抓在手裏的手機震動起來,她差點要歡呼出聲,應該是翟騰越到了。艱難地抬起手,她連來電顯示都不看就直接放到耳邊。“你在哪裏?”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下,繼而是女子尖聲的質問:“你是誰?阿野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裏?他人呢?馬上叫他來接電話……”
夢憐月稍稍把手機拿遠一點,看對方似乎有些生氣,還這麼親密地叫阿野,難不成是他的女朋友?
“對不起,麻煩你停一下!默絕野就在我旁邊,但他沒辦法接電話。”這家夥這麼傷心地喊“若兒”,不像是吵架這麼簡單啊,那種悲傷倒很像是對方已經……不在了……抑或電話那邊的人不是他口中的若兒?不猜了,真複雜!
“什麼?他為什麼不能接電話?為什麼?”才低了一下下的聲音馬上又有點高了起來,手機貼得太近的夢憐月的耳朵嗡嗡作響。
夢憐月翻了一下白眼,無奈地瞥了一眼醉倒在她身上的男人。“因為他喝醉了。”這兩個人真是會折騰她,一個壓得她動彈不得,一個在她耳邊叫得她頭暈。
“你們現在在哪裏?江邊?”上帝,總算是正常的聲音了,她的耳朵有救了。對方要是繼續用那麼高的分貝說話,她會很不客氣地直接掛電話。
“我們在江邊。”咦?她怎麼會猜到他在江邊喝醉?貌似對壓在她身上的這個家夥很了解耶?還是他有在江邊喝得爛醉的前例或者是習慣?
“你們在那裏等著,我馬上到。”不等她回答,對方直接掛斷了電話。
暈了,她又沒說要在這裏等她。事實上她隻想趕緊把默絕野交給翟騰越,然後回去讓芊芊幫忙揉揉肩頭,省得明天動不了。
肩頭酸死了,她真的要撐不住了!翟騰越,拜托你,能不能快一點啦!
“憐月,我來了。”夢憐月背對著小路,無聊地看著江對岸的燈飾出神,所以沒聽到腳步聲,直到翟騰越開口喊她。
“呼——你總算來了,否則我真的要瘋掉了。快點幫忙把他搬開,我的肩頭都要廢掉了。”夢憐月不滿地抱怨,泄憤似的用食指輕戳了一下默絕野的頭。
咦?翟騰越剛要動手,夢憐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個地方啊?”在電話裏他根本就沒有人問他們的具體位置,跟剛才那個女人一樣,好像都知道默絕野一定在這個地方似的。
翟騰越意味深長地看了默絕野一眼,眼中有無奈。“又不是第一次了。”
“什麼意思?”意思就是他經常到這裏來喝醉酒,然後等著他們來扛回去?
“沒什麼意思。來,我把他搬開,讓你站起來。”翟騰越伸手要架住默絕野的兩腋,但對方掙紮著不讓他如願。幸好他喝醉了,沒有了平時的力氣,翟騰越硬是把他架了起來,自己飛快地鑽到他的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