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留下馬德看家修煉,張德率來到昨日的擂台之上,豎起一條橫幅,然後便盤坐台上,閉目養神。
快,四周便圍聚起一群吃瓜群眾,望著台上的人,點點。
“我不是針對誰,在場諸都是垃圾?”不一會,便有幾年輕氣盛的宗門弟子走來,一眼便看到橫幅之上的字,頓時氣得鼻子都歪了。
雖然沒有道姓,可他們就是在場諸的一員啊,這不是拐彎抹角的鄙視他們嗎?
叔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大家都是正道之,修行的棟梁之,遇見這種事,豈能退縮不前,由這種猖狂之輩在此囂張?
而,現場聚攏了這麼多人,若是能夠上去裝嗶臉,絕逼是個揚立萬的好機會。
當然,揚立萬隻是順帶,黑除惡是他們的職責所在,在我等青年仙俠的眼皮底下,絕無這種裝逼犯的身之地。
“這道友好生狂妄,在下銀劍宗趙日天,日就好好會一會你。”一豐神俊朗,白衣勝仙的年輕人,翻身躍上高台,負手而立,淡漠的看向張德率。
張德率睜眼望向他,眼中滿是震驚,銀劍宗?趙日天?這字好致啊。
但是不啦,有人上台過招就行。
現在他所要考慮的是,該如何將自己的實力壓製在水平,不把對方死殘。不然的話,台下那些意氣風發的青年俊,豈不要嚇得屁滾尿?
“嗬嗬,麼破宗門,聽都沒聽過。”張德率生怕對方有所留,不肯盡力,當用了激將法,不屑的
掏了掏耳朵,慵懶的說道。
“混賬,爾敢辱我宗門?”
“大師兄,此賊可惡,無手下留,殺了他!”
“諸都聽到了,此人辱我銀劍宗,此比試,既分高,也決生死,誰勸也沒用,我說的。”
台下,一眾銀劍宗師兄弟群激奮,喝罵不止。
趙日天目陰沉的盯著張德率,怒極反笑:“好好好,既然你找死,趙某便成全你。辱我宗門,雖遠必誅。”
張德率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台下那群人,本著不浪費,高效率的原則,聳了聳肩,“要不,你們宗門師兄弟一起上吧,省得浪費時間。”
“區區煉炁修士,也敢狂妄,日,一劍滅之。”
趙日天也不廢話,拔劍。對於死人,無多費唇舌。
一劍寒,劍芒如匹練,劃過擂台,轟向手無寸鐵的張德率。
張德率早已好了應對之策,此戰既不能太,也不能太弱,必跟對方成平手,方能夠激起他的鬥,源源不斷的施絕招,為他貢獻功法。
於是,張德率施出“天雷紫電鞭”,化出一條電鞭,握在手中,隨手一揮,便將對方橫掃而來的劍芒散。
麼,竟然散了劍芒?趙日天原本輕視的眼神頓時變了,雖然隻是自己隨手一擊,但也是凝神的實力。對方他麼肯定是在扮豬吃老虎,其實力絕對不止是煉炁。
犢子啦!
趙日天內心狂吼,心虛不已。可之前把話說滿了,若是現在就認慫,豈不是大大的給銀劍宗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