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執在默默看見扶風手中銀票後停罷,默默笑眯一雙眼,搖著手中香扇子扭動著身子說道:“姑娘說的事,來來,二樓請,二樓雅間已為兩位準備好,姑娘也給你們準備了對上等的,秋菊,翠紅,有貴客了。”
對嬤嬤來說,認得不是人,而是銀子,她不挑客,她更不挑銀子。
扶風含笑隨著嬤嬤上樓,回頭對沈臨風說了句上去吧,沈臨風應著跟在身後。
正如嬤嬤所說,秋菊和翠紅都是有些姿色的女子,一個柔弱如水,一個千嬌百媚,各具特色,才剛上二樓就出來相迎,鶯聲細語的醉人,那身子更是軟,嫩的能掐出水般,拿起蒲扇輕扇,頓覺陣陣香風襲來。
“公子是要聽曲還是看奴家舞一曲?又或者公子想要奴家陪你喝酒。”
扶風看著秋菊和翠紅圍著沈臨風賣力的討好,輕輕的笑了,執起麵前酒輕輕抿著:“姐姐們若想這一晚的露水姻緣,就別讓他喝酒。”
上樓時她就偷偷跟嬤嬤吩咐了,叫兩個機靈點的姑娘好好伺候跟她一起來的人,看這兩人賣力的樣子就知嬤嬤辦事的牢靠。
“那怎麼行。”兩人抿唇一笑,放下手中酒:“不喝酒就喝茶吧,翠紅給公子斟上。”
“公子也嚐嚐這糕點吧,我們‘醉鳳樓’的糕點吃過都說好,來,公子,奴家喂您。”
沈臨風太過嚴肅冷硬的摸樣讓人第一眼見了怕,可是細看很好看,並且越看越耐看,所以憑去剛開始的好怕,呆久了就覺得這男人真不錯,覺得若是能跟這樣的男人也是不錯,隻是這男人從進來開始便端端正正的坐著一動不動。秋菊和翠紅也算是頭牌了,什麼樣的客人都見過,來往的男人哪個見了她們不是恨不得撲過來,可今天,料是她們使下渾身解數的討好,這男人都連視線都不斜一下,老僧般。
兩姐妹對望一眼,眼中精光一閃:姑奶奶就不信你是那柳下惠。
秋菊拉了拉本就單薄如莎的衣裳露出大半個香肩和酥胸,眉眼輕拋,柔弱無骨的身子就這麼靠了去,聲音婉轉:“公子,你覺得奴家如何?”
如此香豔的畫麵,料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
扶風飲下杯中酒,感覺著那股子辛辣過喉,然後襲遍全身,朱唇微微彎起而笑,視線落在窗外嫩葉之上。
從進這香閨開始就一動不動的沈臨風終於動了,低頭看了眼蹙近的人,秋菊見此頓時心花怒放,更加賣力的眨動美眸,就見男人微微蹙了眉,然後拉開些距離。
“好臭。”
“……”
秋菊麵上的笑意有瞬間的僵硬,扶風拿酒杯的手更是一抖,一旁的翠紅見此趕緊站出來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