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仿佛什麼事請也沒有發生過,我心裏開始越發的焦躁不安。
胡惠茜看到我這個樣子,就多我說道:“皓天哥,我們以靜製動,以逸待勞,不用心急,這個範圍有任何法師以上級別的法力異常波動,怎麼可能瞞過你這個人界天師的神識探查?”
是啊,胡惠茜盡管境界略低於我,但是比我修行的時間不知道長了多少,遇到事情,頭腦要比我清醒冷靜的多,可也是,我在這裏瞎著急有什麼用啊。
我回頭仔細琢磨琢磨,在二郎山祭壇,凶獸將臣的氣息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辨認錯的,可是現在凶獸將臣的氣息我一點也感知不出來,難道他不在本市範圍?
那麼他去了哪裏了呢?我敢肯定,按理說以凶獸將臣的無比凶悍性格,他決不可能,一般也不屑刻意隱藏自己的氣息的。
自從那天深夜,二郎山出現異常神力波動,我感受到凶獸將臣氣息後,在等待和尋找凶獸將臣這幾天的時間裏,我想到了很多,突然感到人手特別重要,現在無論哪個修道門派,門下都有大量的弟子。
上次二郎山和魔獸異族修士開戰的時候,各派門下的弟子,結成劍陣,都可和一流高手,法師中後其境界高手不相上下,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當時我隻是一介散修,沒感覺到什麼。
現在,我接受企業供奉,這邊真有了事情,突然感覺人手的重要。
可是我身邊除了胡惠茜之外,要說人手,隻有無量觀的曲雲道長。
可是曲雲道長法力低微,隻是相當於各大門派一般弟子的修為,勉強超過了法師初期境界。
他修煉的法術還不是什麼上乘法術,做做一般的法事,驅驅普通的鬼還可以,但要是和高手鬥法,遠遠不夠。更別說曲雲道長門下那些小道士了。
這些也是上次二郎山大戰時,無量觀隻是負責後勤接待,沒有派弟子直接參戰的原因。
同時也是曲雲道長依附茅山派的原因,畢竟有門戶的區別,作為茅山外圍掛靠的道觀,雖然茅山名義上給曲雲道長一個記名弟子的名分,但是茅山並沒有給無量觀真正的傳承。
這次,當地企業供奉我,當我拿出企業供奉給我的企業聯合會基金的百分之三十為條件,同時釋放天師的威壓,恩威並施,讓無量觀依靠到我這裏。
當時我隻是想,讓曲雲道長他們為我跑跑腿,一些我沒必要出現的場合,讓他們帶我出麵,那些供奉我的企業,也就是本市企業聯合會裏的企業,需要做法事什麼的,代替我出場。
曲雲道長的無量觀畢竟原來依附茅山派,現在玄靜道長不在了,茅山派實際上是曉丹說的算,而且茅山的玄靜道長留給我的書信,讓我把凶獸將臣的事情管到底,同時也讓我盡心盡力幫助曉丹,所以,我讓無量觀依靠我這件事,曉丹根本二話沒說就同意了。
與此同時,精明的曲雲道長也願意有我一個人界天師做靠山。
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我發現無量觀曲雲道長做事還是非常可靠的,讓我非常放心。
當初胡惠茜就有讓我借有企業供奉的時候,成立自己的門派,被我拒絕了,現在,凶獸將臣脫困,我突然感覺人手的重要性,看來我還要到無量觀走一趟。
我剛才想到玄靜道長那封書信,忽然我覺得,玄靜道長似乎也預料到,凶獸將臣不會被他們封印太久。
所以二郎山大戰前夕,玄靜道長就留了書信給我,除了讓我幫助曉丹重振茅山派外,凶獸將臣一旦再次在人界出現,讓我一定要管到底。
並且玄靜道長在書信中一再說明,決不能讓凶獸將臣尋回原來犼的那幾份殘魂,恢複犼的神界法力。
雖然凶獸將臣很強大,但畢竟是遠古神獸犼的身體和神樹結合的產物,無論靈智和法力與遠古神獸犼比起來,那是相差十萬八千裏。
所以凶獸將臣一定先要尋回原來犼的那些殘魂,這也就不難解釋凶獸將臣脫困後為什麼沒有立即在人界展開瘋狂的報複的原因。
一想到這裏,我立即像火燒屁股似的跳起來,看來凶獸將臣脫困後還真的走了,去尋找犼的殘魂去了。
玄靜道長講過,犼的殘魂分別侵入女魃,贏勾,和後卿這三個人身上。
看來這件事情要想徹底解決,隻有在凶獸將臣找到女魃,贏勾,和後卿他們之前,找到這三個人,經他們身上犼的殘魂抽出來,恢複他們三個人原本的靈智。
如果做不到這點,就要在犼找到他們之前消滅到這三個人,當然不是萬不得已,決不能這樣做的。
尋找犼殘魂一事不知道要耗費多長時間,如果是這樣,我更要到無量觀走一趟了,要和曲雲道長好好談一談,我不在這裏,他要多替我承擔一些。
同時,萬一我判斷失誤,凶獸將臣沒有離開本市範圍,就潛伏在某個角落,伺機而動,無量觀也要有一定自保能力。
一旦我疏忽大意,讓已經依靠我的無量觀出什麼事情,我這個人界天師會讓人界所有修道門派笑掉大牙,沒臉在這個圈子裏混了。
我把剛剛想到的這些和胡惠茜一講,敏銳的胡惠茜立即同意我的分析。
那天曉丹把玄靜道長留給我的那封信,交給我以後,後來胡惠茜的傷好了之後,也知道那封信了,所以結合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胡惠茜也認為現在凶獸將臣離開本市的可能性極大,一定去尋找犼的殘魂去了,必須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