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夏副省長的住所大門外,被執勤的武警戰士給攔住了,沒想到從裏麵出來迎接我的,竟然是李毅峰。
說起這個李毅峰,我還是很熟悉的,他也是茅山派弟子,後來加入國安局,現在擔任省國家安全局特別行動組的組長。
我和李毅峰上次見麵,還是在二郎山與各大門派一起,攻打尹墨甄等魔獸異族修士的秘窟那會兒。
那時候,李毅峰對我的態度很奇怪,對我既有佩服的成分,又對我很抵觸,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什麼原因,那是後,都忙著和魔獸異族修士開戰的事情,我也沒法問他。
現在,我跟著李毅峰一起去見夏副省長,這個見麵,我感覺,李毅峰對我的態度,好像要比在二郎山那會兒要好的多,現在為什麼對我的態度轉變了,我也是不得而知,這次等一會兒有時間,我一定問問李毅峰這個小子。
我和李毅峰進入這棟小樓以後,發現,這裏的人不多,大部分人我在火車上都見過,有夏副省長帶來的那些工作人員,便衣護衛,還有就是李毅峰帶著國安局的幾名特別行動組的成員。
我看到這些人都很嚴肅,表情有些緊張,顯然,夏副省長雷厲風行的性格,剛來到這裏就已經進入工作狀態。
但是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夏副省長那個女兒,沒想到在這裏,我又碰上她。
當李易峰帶著我進入這棟小樓,來到夏副省長的房間,我發現夏副省長的女兒正在和夏副省長下棋。
夏副省長戴著老花鏡,手裏拿著一個棋子,正在舉棋不定,而夏副省長的女兒夏雨,一個勁兒的催夏副省長快點走棋。
這個時候,李毅峰對夏副省長說道:“夏省長,我回來了。”
夏副省長回頭,看看李毅峰,又看看我,然後對他的女兒夏雨說道:“夏雨,今天這局棋就下到這裏吧,現在爸爸有事情要和這兩位叔叔談,你出去吧。”
夏雨搖著夏副省長的手說道:“我不,爸爸,我一定要把這局棋下完,每次爸爸要輸了,都說有事情。”
李毅峰走過去,把棋盤和棋子都收了起來,然後塞在夏雨的手中,對夏雨說道:“夏雨,別鬧了,叔叔真的有重要事情和你爸爸要談。”
夏雨抬起頭看見我後,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說道:“是你,你怎麼也到這裏啦,你的事情這麼快就辦完了,那正好,你就教我修道吧。”
我對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有點打怵,一時間不知道對她說什麼才好。
過了一會,我說道:“夏雨,叔叔這段時間真的有事情,我不是推薦你去茅山了嗎,茅山派是修道很有名氣的門派,你去那裏好好學吧。”
李毅峰聽了我和夏雨的對話,不知道怎麼回事,對我說道:“皓天,你和夏雨啥時候認識的?”
夏雨對李毅峰說道:“我和武叔叔在來時候的火車上認識的,他本是可大了,將想害我爸爸那個人打跑了,還救了我的爸爸,從我爸的身體裏,取出幾條那麼大的蟲子。”
說完夏雨還用手比劃了一下。李毅峰聽到這句話後,表情變得嚴肅了。
這時候,夏副省長又對夏雨說道:“好了,別鬧了,爸爸真的有事情,和這兩位叔叔要談,你趕緊出去吧。”
夏雨這才不再說話了,對著夏副省長,李毅峰和我,做了個鬼臉,還一吐舌頭,然後一溜煙似的,從屋子裏麵出去了。
這時候,屋子裏隻剩下我和李毅峰還有夏副省長三個人。李毅峰又問起剛才夏雨說的,夏副省長在來時的火車上遇險的事情。
我有些納悶,夏副省長到達這裏之後,竟然沒有和李易峰說起這事,我滿臉疑惑,望著夏副省長。
夏副省長從沙發上站起來,給我和李毅峰分別到了一杯茶,然後有點尷尬的說道:“我認為在火車上發生的那件事情,也不是什麼打緊的事情,怕分散毅峰的精力,所以,我讓大夥沒有和毅峰提起這件事情。”
夏副省長說的雲淡風輕,火車上是凶獸將臣隱匿身形親自對夏副省長出手,夏副省長差一點沒命,這樣的事情還不叫大事,那這個世界上還有大事嗎?
在李毅峰的追問下,夏副省長就是想瞞也瞞不住的,李毅峰他不是普通人,也是修道的人,境界也是達到人界法師後期,就是我不說,現在也已經猜出事情的大概。
於是,我就把在從茅山出來,在南京乘火車,遇到夏副省長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對李毅峰講了一遍,把李毅峰聽得眉頭緊鎖,甚至額頭上都冒出汗珠來。
夏副省長說道:“毅峰你別緊張,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李毅峰說道:“夏省長,多危險啊,還說是小事情,要不是在火車上遇到皓天,後果不敢設想。”
夏副省長說道:“我命硬的很,沒有事情的,不過,皓天,那天真的謝謝你啊。”
李毅峰臉上的表情仍然很緊張,對我說道:“皓天,你確定在火車上對夏省長出手的是凶獸將臣嗎?”
我看著李毅峰說道:“毅峰兄,我還會看錯嗎,要不是這件事情耽擱,我不就早到這裏了嗎。”
我看李毅峰在沉思,以為他不相信我剛才說的話,就對李毅峰又說道:“毅峰兄,你記不記得在二郎山大戰那會兒,和我交手的尹墨甄手下有兩個特別擅長隱匿身形的魔獸異族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