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青銅棺槨從天而降,重重的落在前麵的高台上,把台上一個修為最弱的黑衣邪教修士壓成一個肉餅。
這時候,台上台下的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擊中在這個突然出現的青銅棺槨上。
我的弑神刀趁機出手,化作一道白光,眨眼之間台下的十多個黑衣邪教修士斬成兩段。
台下的這些黑衣邪教修士,都是剛剛進入法師境界不久,我這樣人界天師的全力一擊,他們沒有絲毫抵擋之力。
然而我的弑神刀並沒有停下來,轉過一個圈子,化成的那道刀光繼續向台上的黑衣人飛去。這時候,台上那個帶骷髏麵具的黑衣邪教修士,那根長長的手杖飛到空中,化成幾丈長的杖影,迎向弑神刀化成的耀眼的刀光。
然而,這個手杖化成的杖影根本沒有擋住我的弑神刀,空中弑神刀的刀光隻是稍微弱了一點,速度隻是稍微慢了一點。
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的另外幾個黑衣人淩空飛起的三四根手杖,組成的杖影,迎上我的弑神刀,和原來那個帶骷髏麵具的黑衣邪教修士的那根手杖一起,堪堪擋住我的弑神刀第一波攻擊。
我趁機飛身上台,擋在阿依娜麵前,於此同時,又是轟隆一聲,台上突然出現的那個青銅棺槨的蓋子打開了,一個人從棺槨裏麵站起來,年紀不大,那不是陳江,又能是誰。
這時候,我身後傳出拍手叫好的聲音,阿依娜清脆的聲音進入大家的耳朵:“好啊好啊,大哥哥太厲害了,打的這些壞蛋落花流水。”
我緊緊地盯著以帶著骷髏麵具的那個黑衣邪教修士為首的那幾個黑衣人,對阿依娜說道:“阿依娜,你趕快下去。”
阿依娜說道:“我不下去,我要要在這裏看著大哥哥把這些壞蛋全部打跑!”
我來不及和阿依娜解釋什麼,頭也沒回,用手隨手朝身後一揮,阿依娜騰空而起,一陣驚叫聲過後,阿依娜穩穩的落到台下徐逸的身旁。
我早就看出徐逸的方位,把阿依娜拋到徐逸的身邊,免得一會我和陳江與台上那幾個黑衣人法師交手,波及到阿依娜。
台上幾個黑衣人,尤其那個帶著骷髏麵具黑衣邪教修士,修為境界都不弱,剛才是出其不意,再加上陳江的出現,也分散了他們的注意力,接下來的打鬥,即使有陳江做幫手,恐怕也會費一番周折。
我大聲的叫喊,讓所有的人,遠遠的離開高台,因為接下來的打鬥肯定非常激烈,免得波及台下普通民眾。
我對於他們的語言還很生疏,台下的那些人勉強能夠聽懂,紛紛像潮水一樣向後退去,但是都沒有走遠,都伸著脖子朝我這裏看著。
我知道,這些生活在大漠深處的普通民眾,都沒有看過法師鬥法,在認為自己沒有危險的情況下,都想看個清楚。
這時候,陳江也走過來,和我站在一起,共同麵對著那幾個黑衣邪教修士。
於此同時,台上那個巨大的青銅棺槨騰空而起,在陳江頭頂大約幾丈高的地方懸浮著,在台下綠色的火光照耀下,顯得格外神秘,於此同時,我的弑神刀,早已經回到我的跟前,白色的刀光伸縮不定,圍著我,在我的頭頂不停的轉著圈子。
這時候,那個帶著骷髏麵具的黑衣邪教修士,凶狠的盯著我,即使以我天師境界的眼力,也無法透過他的麵具,看清這個人的真實麵目,至於其他幾個黑衣人,盡管頭麵蒙著黑紗,我看清他們的麵目倒也不難。
我發現這些黑衣邪教修士的真實麵目,和我們東方大國的人長相有很大的區別,曲發,高鼻深目,我現在還無法看出這些黑衣邪教修士到底是來自那裏。
這時候,那個帶著骷髏麵具的黑衣邪教修士對我說道:“閣下是什麼人,來這裏多管閑事,這裏的事情與你何幹係?”
陳江看看我沒有說話,我說道:“保護我境內平民,是每一個修道人義不容辭的責任,就憑你們在這裏害人,我今天就不會放你們離開。”
陳江看我說完,對我說道:“哥,和他們廢什麼話,幹他就完了。”
陳江的話差點把我逗樂了,不過我仔細想一想,說的還有道理。於此同時,那個懸在陳江頭頂的青銅棺槨,打著旋,向那幾個黑衣人頭上砸去,那幾個黑衣人閃身躲開,同時我的弑神刀已化作一道白光,向那些黑衣邪教修士飛去。
幾根手杖同時出手,和我的弑神刀碰到一起,那些黑衣邪教修士一連倒退了好幾步。
這個回合過後,這些黑衣人趁我和陳江還沒有發起進攻時候,突然擺出一個奇怪的陣型,然後那個戴著骷髏麵具的黑衣邪教修士,打出一道更加奇怪的手印。
這些家夥要幹什麼,陳江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青銅棺槨從空中又呼嘯著,向這些黑衣邪教修士頭頂狠狠砸去,這些邪教修士詭異的一轉,青銅棺槨竟然落空。
於此同時,這些黑衣人竟不等我弑神刀再次出手,就整體向後退去,眨眼之間,就退出很遠的距離,不在向我和陳江進攻,隻是將那種奇怪的手印,一道接一道的打出去。
我開始注意到,在高台周圍那幾堆篝火,那綠油油的篝火,燃起的火焰越來越高,越來越高,漸漸的這幾堆篝火的火焰,漸漸的竟然在高台的上空聚在一起,盡管此時天上一絲風也沒有,可是那聚在一起的綠色火焰,竟然飄來蕩去,好像一個人在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