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魃的身體突然被犼的殘魂控製,在陳江的青銅棺槨的牽製下,我的弑神刀出其不意的將女魃打傷,趁女魃的攻擊力減弱的時候,我用五色令旗成功的將犼的殘魂從女魃的身體裏麵分離出來。
女魃的身體在掉落到地上的一刹那間,陳江成功的用他巨大的青銅棺槨,穩穩的接住了女魃。
在我和陳江商討這麼處置犼的殘魂的過程中,不知不覺過了好長時間,當我想起來,女魃被犼的殘魂控製那會兒,和我激戰的時候,被我用弑神刀擊傷了她的肩部,也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當我和陳江回過頭,將視線轉向女魃的時候,不由的大吃一驚,隻見青銅棺槨上麵空蕩蕩的,女魃,女魃竟然不見了。
奇怪,犼的殘魂剛剛從女魃的身體裏麵分離出來,女魃的身體長期被犼的殘魂侵入,女魃自身的魂魄從來沒有停止過和犼的殘魂爭奪自己身體控製權。
犼乃是上古之神,就連昊天古神和他交戰想取勝都需要女媧的幫助,其魂魄強大程度可想而知,雖然犼隻有三分之一的殘魂,女魃自身的魂魄拚命抗爭從來沒有停止過,自己的身體才沒有完全被犼的殘魂控製。
現在犼的殘魂被分離出去,女魃的身體虛弱程度可想而知。更何況,剛才被犼的魂魄控製至身體的情況危急時刻,又被我的弑神刀擊傷了。
女魃,女魃她這會能去哪裏呢,我向四周看的時候,弱水湖的湖心島上麵依舊白霧彌漫,我什麼都看不清楚,想要尋找女魃,這霧氣我試過好多遍了,神識根本就無法穿透,所以我和陳江也無從找起。
陳江對我說道:“哥,是不是這島上還有什麼怪物,剛才趁我兩個不注意,把女魃抓走了?”
怪物?女魃剛才就近在咫尺,如果有怪物出沒,我豈能不會看見?
可是女魃就是在我和陳江說幾句話的功夫不見了,如果女魃真的出現什麼問題,無論如何我是過意不去的。
這時候,之前看見的那隻小鳥,又從白茫茫的霧氣中飛出來,也落到剛才女魃躺著的青銅棺槨上,陳江還沒有來的及把青銅棺槨收起來。
我想,這隻小鳥一定與女魃關係密切,我不知道這隻小鳥用什麼方法把我和陳江從弱水湖中救起,還把我和陳江的食物,飲水,衣物必須物資從佛塔那邊拿到湖心島這邊。
所以,不知不覺,我對這隻本領高強的小鳥,有了一種親切感。
於是,我決定向這隻小鳥詢問女魃的下落。
我急切的對小鳥說道:“快告訴我,女魃去哪裏了,她現在剛剛把犼的殘魂分離出來,身體還很弱,而且卻身上還有傷。”
我看見這隻小鳥,歪著小腦袋,看著我,沒有反應,我知道,這隻小鳥極具靈性,不可能聽不懂我說的話。
這時候陳江湊了過來,也看著這隻小鳥,然後驚訝的對我說道:“哥,這隻小鳥也受傷了,你看它的左邊翅膀。”
陳江一提醒,我立刻也發現了,在這隻小鳥左翼的翼根處,有血跡,創傷深可見骨。是什麼人在這裏傷了這隻小鳥?
我和陳江立刻走過去,把這隻小鳥擋在身後,警惕的朝小鳥飛過來的方向看著,可是除了不停翻滾的白茫茫的霧氣,我什麼都看不見,過了好半天那個方向也沒有動靜。
陳江對我說道:“哥,還是快看看這隻小鳥的傷勢吧,這隻小鳥可是幫我們不少忙呢。”
我轉過身,想看看這隻小鳥,問問它,怎麼受的傷,傷勢到底怎麼樣。
我轉過頭來的時候,又是大吃一驚,原來這隻小鳥不見了,一個美麗的少女,左側的肩膀流著鮮血,白色的長裙,被染得一片鮮豔的殷紅,正虛弱的依靠在陳江的青銅棺槨坐著,一頭烏黑的長長的頭發垂下來,遮住了雪白的麵部和修長的脖頸。
不知什麼時候,濃霧好像消散了一些,頭頂的驕陽把幾縷金色的陽光照過來,給這個漂亮的少女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
哪來的美少女,我竟然有些看呆了。這個少女穿的是和剛才女魃一摸一樣的衣服,但是長得和我剛才看到的容顏枯槁的女魃沒有半點相似之處。
我猜想,這個少女一定是剛才那隻漂亮的青鳥,我對這個小女說道:“你是誰啊,你怎麼會在這裏,是誰打傷你的啊?”
這個少女聽見我說的話,睜開眼睛,看著我說道:“我說這位兄弟,你哪這麼多為什麼,我一直就是在這裏的。”
我說道:“你就是剛才那隻小鳥吧,女魃去哪裏啦,你和女魃什麼關係呀,是好姐妹嗎?”
這個少女聽了我說的話看了我一眼,然後虛弱的對我說道:“我就是女魃,想不到,你竟然真的把我身體裏犼的殘魂分離出去了。”
這是陳江湊過來,說道:“姐姐,你說你是女魃,難到不是那隻小鳥?可是你比我剛才看到的女魃漂亮多了,這裏到底有幾個女魃?”
陳江這個魯莽的家夥,我想要阻止他,可是根本來不及,陳江話已經說出來了,我不知道會不會惹這個少女生氣。
哪知道,這個少女根本沒有生氣,沒理會陳江,接著對我說道:“想當年,我的父親,還有那麼多神域的上仙,都沒有做到,真想不到,你僅僅作為一個人界天師,竟然真的把我體內的犼的殘魂分給離出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