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任漠一揮手,說,“行吧,明天你就可以直接轉賬了。”
“別出岔子。”陸皓軒轉身走出了監控室。
“漠哥,對付這麼一個廢物草包哪裏需要孔哥出馬啊,要不讓我去吧?”旁邊的小弟笑嘻嘻的說道。
他叫白建德,沒什麼本事,但卻很擅長拍馬屁,所以任漠挺喜歡他的。
任漠笑罵道:“你小子還挺聰明啊,知道這是個軟柿子。行吧,那你就帶幾個弟兄去搞定吧,記得剛才陸皓軒說的話,削點皮肉下來!”
“好咧,我的刀可是很久沒飲過血了!”白建德抽出了他的蝶刀,冷冷一笑。
下午六點,蘇言準時出現在了天躍公司下麵,靜靜等待著楊晴下班。
對於他來說,每天在這裏等楊晴下班,便是他最幸福的事情了。
很快,楊晴便從公司裏麵走了出來,隻不過她並不是一個人出來的,林琬凝和她一起走了出來。
蘇言不禁搖頭一笑,這個林琬凝還真是有些執著啊。
就在他準備下車的時候,前麵的一輛麵包車裏忽然衝下了六個混混,居然直接就衝向了楊晴她們,並將她們團團圍住。
“你們是誰,想幹嘛!”
二女先是一怔,隨後林琬凝第一時間擋在了蘇青時麵前。
看著兩個美女,白建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要是在平時的話,他肯定要好好**一番,但今天還有正事就算了。
“你是不是楊晴?”他指著楊晴大聲問道。
蘇青時皺起了眉頭:“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們。”
“嗬嗬,你是不認識我們,但你老公蘇言卻認識我們!”
白建德從兜裏掏出了一張借條,說:“這是你老公在我們賭場輸掉的一百萬借據,你既然是他老婆,那就替他還錢吧!”
“什麼,賭場?不可能,蘇言從來不賭博的!”楊晴吃了一驚,她從沒見過蘇言賭博呀。
“咋,難道你是在說我們故意敲詐你?蘇言已經被我們綁了,你要是不信,就跟我們走一趟吧,自己去問他!”
白建德一揮手,幾個小弟立刻架住了楊晴,準備將她直接帶走。
“你們幹嘛,欠你們錢的是蘇言,不關她的事,都給我放開!”
林琬凝可是練過防衛術的,直接一腳就將拽著蘇青時的那個混混踹開。
“我的刀可是很久沒飲過血了,你們是想試試嗎?”白建德忽然抽出了他的蝶刀,有些笨拙的甩動著。
可盡管如此,晃眼的尖刀還是讓兩個女人臉色一白。
這時,林琬凝看到了從車子裏走出來的蘇言,不由氣憤的喊了出來:“蘇言你個混蛋,欠人家錢卻要連累自己老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聽到蘇言兩個字,李飛不由一怔,連忙回頭一看,果真看到了一臉陰沉走過來的蘇言。
他先是一驚,這正主出現了,他這戲還要怎麼演下去啊?
他本來是想先把楊晴騙走的,然後再要挾蘇言自己送上門來。
他唯一沒想到的,就是這年頭居然還會有接送老婆上下班的男人。哦對了,忘記這家夥是吃軟飯的,他肯定閑得很啊!
靠,真是失算了!
“蘇言你快走,他們手裏有刀!”楊晴忽然焦急的喊了起來。
蘇言大步走到了白建德幾人麵前,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所謂借條,冷哼一聲。
“這借據是我寫的?我怎麼不記得有這回事了?”
白建德直接把借據塞進了褲兜裏不給他看,仰著頭喊道:“你欠了錢還想賴賬?我告訴你,我老大可是任漠,你識相的話就最好跟我們走,不然弄了你全家!”
聽到任漠這個名字,楊晴臉色不由一白。
任漠的名字,她當然聽說過,那可是整個深海市最令人畏懼的幾個名字之一啊,一般根本沒人敢得罪他。
就連林琬凝也不禁皺起了眉頭,她跟任漠也有過一些過節,當初任漠甚至還威脅過她。
要知道,她可是林嘉平的女兒,任漠連她也不放在眼裏,由此可見任漠有多張狂。
“蘇言,你怎麼能欠任漠的錢呢,他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快點把錢還了吧。”
白建德哈哈一笑:“還是這位美女懂事,隻要你們還了錢,我立馬走人。”
如果真能敲詐一百萬的話,那他都不用管陸皓軒的事了。
蘇言瞥了林琬凝一眼,冷聲說道,“閉嘴,難道你看不出他們這是存心在敲詐嗎?”
“你敢叫我閉嘴?”林琬凝一下火了,要不是因為楊晴,她還懶得管蘇言的破事呢。
蘇言沒理會她,目光冷冷的盯著白建德,一字一頓的道,“現在馬上滾,我可以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