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白瞥了他一眼,問道:“怎麼樣,好點沒?”
許英毅氣惱的道:“二叔,你下手也太狠了點吧?就算是要做戲給他們看,也用不著打這麼狠啊,疼死我了!”
許飛白一聽頓時火了,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後腦勺上,怒罵道:“你個蠢貨,就算是要收拾他們,那也得在貴賓室裏麵收拾啊,怎麼能到外麵胡來?這要是鬧大了讓船長知道了,咱倆都得玩完!”
許英毅憋屈的說:“我也沒想到那家夥這麼能打啊……”
“到底怎麼回事,給我好好說清楚!”
許英毅隻好將之前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許飛白聽後也不禁皺起了眉頭,然後看向了荷官。
“你特麼到底有沒有切好牌啊,怎麼就把黑桃A發給他了?”
荷官緊張的說道:“經理,我絕對切了牌的啊,不可能會發黑桃A給他的,真是活見鬼了。”
“把監控調給我看看。”楊標是知道荷官的能力的,要說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那也不可能。
他反複看了兩遍視頻,最後終於找到了問題所在!
他將視頻停住,畫麵定格在了最後一局開始前的一幕。
當時蘇言說要檢查一下發牌機有沒有問題,所以走上前伸手摸了一下。
荷官怔怔的說:“這才不到一秒鍾的時間,他應該做不了什麼吧?”
許飛白沒好氣的罵道:“你個蠢貨,你難道沒看出來嗎?剛好就是這一秒鍾,他故意用身體擋住了發牌機,肯定是趁機動了手腳!”
“草,果然是他出千!”許英毅霍然站起,一臉憤怒的喝道,“二叔,我現在就帶人去把他抓過來!”
“抓什麼抓,你有證據嗎?”楊標沒好氣的問。
許英毅一怔:“這視頻不就是證據嗎?”
“證據個毛,他都擋住攝像頭了,你能指認他什麼?”
楊標冷哼一聲,沉聲道:“這家夥絕對是個高手,你輸在他手上也正常。”
“正常?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而且,那可是兩個億啊,二叔你難道要讓他帶走?”
許飛白冷冷一笑:“別急,我說輸給他不虧,但不代表就這麼算了。隻要他還沒下遊輪,那我們就有的是辦法收拾他!不過,他們有什麼背景的,你查清楚沒有?”
許英毅咬牙說道:“那個王妙涵是跟我一個學校的,她老爸是深海市首富,其他的那些估計沒什麼。”
“深海市首富,王博遠?”許飛白摩挲著下巴,“王博遠還是有些能量的,他女兒就別動了,咱們就主要弄那個蘇言!”
許英毅獰然一笑:“好,我要把他扔進海裏釣鯊魚!”
另一邊,蘇言一行人離開賭場後,又回到了之前的餐廳休息。
雖然隻在賭場呆了兩個小時,但是除了蘇言之後,其他所有人先前的精神都一直處於高度緊張與激動之中。
在賭場裏麵,由於賭場會偷偷在空氣中注入氧氣,讓賭客們精神亢奮不會疲勞,所以他們沒感覺到疲憊。
可是一出賭場後,高度的緊張過後,所有人都感覺整個人仿佛透支了一般,所以趕緊跑來吃點東西補充一下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