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蘇言看了半天,他終究隻是歎了口氣。
瞅著這位老哥被抓,蘇言轉頭看向少女,這一切自然也是她的安排。
蘇言剛才被綁之後,江姑娘一邊拖著他一邊給他講這位中年人的事。
當年抓捕魏郝的執法者並不弱,可卻被反殺,所以少女一直和他保持距離防止魏郝有後手。
蘇言的出現成為一個契機,她想借蘇言的手把魏郝的底牌給套出來。
作為階下囚的蘇言被迫營業,與這位老哥成為了患難“兄弟”。
前有少女逼供,後有蘇言演戲安慰,紅白臉一唱,魏郝失去了平日的謹慎,被兩人徹底套路,交出底牌,也坐實了流放者的身份。
魏郝落網,蘇言自然也想退去,他隻是過來尋找龍魂草的,結果強行被少女帶著做了個支線,實在太耽擱時間。
看著少女,蘇言滿臉堆笑的說道。
“江姑娘,我還有事,你交代的任務已經完成,我能先走了嗎?”
江姓少女沒有了戾氣和乖張,默默地點了點頭。
可蘇言並沒有走,站在她身旁欲言又止。
少女看著蘇言扭捏的樣子,不知他要做什麼。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江姑娘,你把我手機給繳了…能還給我嗎?”
少女微微一愣,摸了摸兜把老年機還給了蘇言。
重新拿回手機,蘇言有種失而複得的感覺,少女的凶惡都是演的,但呆在她的身旁蘇言就不自在,加上還有事情,趕緊給她道別。
“謝謝,江姑娘,我先走了啊!明兒見。”
江流影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
蘇言如釋重負,拔腿就跑,落荒而逃。
看著蘇言的背影,江流贏微微一笑。
成功從江流影的魔爪中逃離出來,蘇言心有餘悸。
想起自己剛剛被捕獲的時候無力反抗,任由她拖拽著前行,薅著頭發,巨痛的!
好在少女一邊拽著他一邊給他亮明身份,並讓他配合自己演戲,蘇言對那位噴火老哥並無好感,自己也是少女手裏的階下囚,自然趕緊應下來,答應配合她。
蘇言覺得少女過於謹慎,噴火大叔都被捕了,抽鞭子都抽了半天,他要是真有什麼底牌,還能憋著不放出來?
然而蘇言不知魏郝的性格,他能苟這麼多年,全是因為他能忍,隻要不是生死,他都不會拚盡全力,藏底牌已經成為習慣。
軟刀的力量可遠不止隔斷繩索這麼簡單。
蘇言看了看手機已經淩晨三點,聯係大壯和張少爺兩人卻都沒回信,有些擔心他們,加快速度朝北麵奔去。
蘇言離去之後江流影收起了鞭子,手裏拿著軟刀把玩。
魏郝思考著整個事情的經過,他總結出一點。
自己的思想出了問題。
少女本身的實力很強,他不願正麵去剛,正麵剛他隻有三成勝算,加上軟刀,可能有個五成,他理應去搏一搏。
但最後他選擇被少女捕獲,佯裝不敵,徹底服軟,尋找機會逃脫。
在江城躲避的日子裏他實力沒有精進,反而是學會了慫,從心而行,最為穩妥。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少女捆他的繩子是執法者款的,一身力量全被禁錮,他當時就知道,少女的身份不簡單,他可能慫出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