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劍光裏,那些執法者的身體都化成了虛無,成了一片片灰燼,幾人震驚不已。
張少爺緩過神來,蘇言一劍開了路,他們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走!衝出去!”
蘇言提著劍衝向了劍光,迎著劍光他成了開路的先鋒,張少爺在他身後,隨時準備開啟領域出手,他的領域隻能維係五秒,很強,但隻能用到關鍵的地方,秀兒提著大壯,保證他的安全,江流影殿後,保證眾人的安全撤離。
迎著劍光殺出來,外麵的人都蒙了,領頭的執法者還有衝門的十來人成了灰燼,四合院的大門全被銀光融化,徹底沒了。
天上飄舞的衣角證明剛才那十幾人還活著,外麵的人不再爭鬥,他們的心都在顫抖,這樣的一劍誰能擋得住?
見到幾人衝了出來,他們也不再爭鬥,他們的目標都是四合院裏幾人手上的鈴鐺,如今纏鬥下去,無異於是給四合院裏的人逃生的機會。
蘇言提著劍一馬當先,剛才那一劍是凝聚了他近七成的劍氣,胸口中劍氣很強大,但存儲量有限,必須要通過修煉大荒劍補足,蘇言並不知道劍氣的威力,更不知道大荒劍的力量,所以他直接動了七成的力量,沒想到的是威力遠超了他的想象。
如果是十三來接那一劍,蘇言都覺得他不一定接得住。
身體裏的劍氣剩下三成,蘇言也不敢再亂用,劍氣的補足非常的漫長,如今他提著劍,並不能再斬出剛才那一道白芒。
幾人衝了出來,剩下的執法者和其他勢力都停了手,他們在短暫的思考和利弊平衡之後,毅然決然的朝著蘇言眾人衝去。
他們也是沒有料想到竟然是結果,本以為是執法者間的鬥爭,沒想到執法者直接被砍了近半,現在蘇言提劍而上,手中銀劍揮舞,大開大合,根本沒有半點的防禦,一劍刺出,一劍猛砍,一劍挑花兒,大有一副無敵,大殺四方的氣勢。
修練的基礎劍招是給蘇言打下夯實的基礎,大荒劍才是真正的殺招,更重要的是氣勢,大荒劍完全就是以命搏命的架勢。
衝上來的人都有些傻了,他們完全沒有料到蘇言的實力竟這樣的強,他手裏的劍似乎什麼都能斬斷,不管是異能化作的頑石,還是異能凝成的熔漿,一劍砍下去,全都斷裂。
而且他們剛才見過那一劍銀光,他們怕蘇言再次刺出那樣的劍光,他們不可能抵擋得住,所以他們與之戰鬥都是試探性的,碰一下就遠離,決不能給他一劍秒了的機會。
如此一來,蘇言的氣勢就更足,提著長劍,使著大荒劍法,追著人就是一頓猛砍。
蘇言身後的眾人又驚又喜,本以為衝出來之後也是層層阻礙,層層艱難,但沒有想到在蘇言近乎無敵無畏的劍法之下,他們的脫離計劃竟意外的輕鬆...
張少爺在蘇言身後,他的感官是最直接的,蘇言不知道哪兒學的劍法,當真是猛地一塌糊塗,外麵那些勢力的實力根本不弱於他們任何一個人,但蘇言就是那麼不講道理,就硬砍,軟硬不吃,就硬衝,硬懟。
張少爺算是服了,蘇言提著劍砍人的架勢和他平常判若兩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死過一次,他現在的氣勢如洪流,不可阻擋。
大荒劍就是這樣,氣勢一起根本無法抗衡,要麼你死,要麼我亡。
其實在前方衝陣殺敵的蘇言也很苦惱,大荒劍裏的氣勢漲上來,他渾身都是力氣,手裏的劍根本不怎麼聽使喚,全憑著本能再砍殺,那種豪氣衝上心頭,腦袋更是十分的上頭。
即使他在盡力的保持冷靜,但劍舞起來,根本不帶停的。
就蘇言衝殺這麼一小會,已經有兩個外方勢力和三名執法者被他刺傷,其中一人更是被挑斷一條手臂,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在飲血之後,大荒劍法更是無懼,如同野獸飲血徹底釋放了野性,隨著蘇言的劍法砍殺,幾人一路前行根本不帶停留的。
當然,這些黑衣人也並不傻,他們從側麵襲擊,從後麵繞行偷襲,他們想要避開蘇言的鋒芒,襲擊其他的人,可江流影並不是吃素的,這時候她也不再留手,手裏的長鞭探出,她手裏的鞭子極其古怪,每一次抽出之後都會短暫的消失,然後直接出現在襲擊的人臉上,身上。
她的異能帶著空間的屬性,張少爺看著身後江流影也是將一個個襲擊者擊下,他內心也震驚不已,有這一對小情侶配合,學院之城他們哪兒不能去?
進攻偷襲的人他們人都傻了,前麵是一個猛男開路,手裏的劍渾然不講道理,不管你是誰,不管你用什麼異能,他都能給你斬了,氣勢猛地一塌糊塗,而且他還有一招銀光劍法,那力量大家都是看過的,十幾個人化成灰燼,誰敢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