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顧氏集團回來,喬念就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好隨時可以離開。
餐桌上,無論白霜霜如何顯擺她的孕肚,喬念都保持胃口,吃著營養搭配的食物,還比白霜霜吃得多,餐後散步,泡澡早睡,不讓任何**因素,影響她即將離開的好心情。
顧城深摸進她的房間,被房間門口的箱子給絆了一下,他打開壁燈一看,竟然是收拾整齊的行李箱,喬念就這麼急著要離開他嗎?
聽到聲音,喬念從床上坐起,透過昏黃的壁燈,冷靜地看著顧城深,“你想通了,準備回來簽字嗎?”
“誰告訴你,我準備簽字了?”
顧城深慢慢走近了她,他冷眼看著床上那個眉目清冷的人,覺得陌生得可怕!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頜,“我還從來不知道,你還會有這幅麵孔!”她在他麵前,從來卑微,何曾這樣囂張過!
“那是你不了解我,不過,不重要了,我們都要離婚了!”她臉上那表情像是解脫。
顧城深頓時火大,修長的手從她的下頜移到了脖頸,他用力收緊了手指,“你再提一句離婚試試看!”
空氣被剝奪,窒息感隨之而來,喬念並沒有感覺到身體有多難受,隻是那顆空洞的心,還是會疼,她冷冷發笑,“顧城深,你要殺我第三次嗎?”
她那極冷的眼神裏透著恨意,顧城深手一顫,鬆懈了力道,他沒有放開她,而是欺身而上,“你猜錯了,我是要再睡你一次!”
“喬念,我還沒有玩夠你,怎麼舍得放你離開?”
是因為白霜霜懷著孕,沒辦法陪她,所以他非要留著她,供他發泄嗎?
她抵擋不住他**的攻勢,睡衣已然被他撕開,她咬牙恨道:“顧城深,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要紆尊降貴地纏著我?”
“敢主動爬床**我的人,隻有你一個,你現在想喊停,已經晚了!”他將她雙手交叉按在了她頭頂,剝奪她抵抗的權力。
喬念眼眶刺痛,淚水差點滑落下來,因為那一次錯誤,就要她一而再地為此接受懲罰嗎?那晚,她也是身不由己!
已經無力掙紮,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無助地準備承受又一次的痛苦。
顧城深卻突然停下了動作,他深邃的眸定格在她心口處的那道傷疤上,那印記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興趣全無。
他稍一鬆懈,她就奮力掙紮起來,快速逃離了他,匆匆奪門而逃。
隔壁顧城深的房間門開著,裏麵竟然沒有人,白霜霜呢?她走近一看,臥室裏,壓根沒有女人住過的痕跡,難道白霜霜不住顧城深的房間?
她心底又不禁冷笑,他們倆要怎樣,與她何幹!
她索性將房門反鎖起來,自顧自躺在顧城深的床上休息,整個人安靜下來,才意識到房間裏充斥著顧城深的氣息,讓她心煩意亂。
她所不知道的另一邊,顧城深坐在她床上,瞥著她收拾好的行李箱,他甚為煩躁,走過去粗魯地將行李箱打開,把裏麵的東西一股腦全都倒在了沙發上。
哐當一聲,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他俯身撿起,發現竟然是一本日記本,他深眸一閃,將日記打開,扉頁的內容刺激著他的眼球,他呼吸變得**起來,扶著沙發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