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鄉的夜晚特別安靜,連一聲狗叫都沒有。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我知道費明生的老家在窮困的湘西小鄉村,可沒想到會那麼窮。
上個廁所要麼到屋外就地解決,要麼就得走到田埂那頭的茅房去。
就地解決我可接受不了,我有心病,總覺得地上有蟲子會爬到屁股裏。再說了,屋外背靠著黑漆漆的山,我根本不敢一個人出去。
我翻身摸過手電,想喊費明生陪我上趟茅房:“費費,費費!”沒人應。
我起身掀開布簾,外麵的床上卻是空的。
這家夥自己去茅房了?我正準備回屋等他,就聽見樂伶睡的屋裏傳來一陣陣輕微的呻,吟聲。
樂伶是我的閨蜜,這次到湖南是她自告奮勇陪我來的。我跟父母隱瞞了去明生家的事實,隻說國慶跟樂伶一起去張家界玩。
“樂……”我掀開樂伶房間的布簾,正要問她哪裏不舒服時,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樂伶躺在床上,披散著頭發,她的兩隻手高舉過頭頂,抓著鐵架床的床頭。我的手電打在她臉上,她竟然一點也沒察覺。
她閉著眼,皺著眉,雙頰緋紅,輕輕呻,吟著,抬著下巴。
她的上衣和內,衣捋到脖子處,露出的雙桃微微顫抖著。
而費明生,特麼的竟然跪在床邊,扶著她的腰,舌尖從她的心窩直往下滑……
我氣炸了,一步就衝過去推開了他,“你在幹什麼?!”
費明生一下站起來,惶惑地看著我,“我,我……對不起,我…”
我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拍在樂伶的腿上,她翻個身,睜眼看是我,居然頭一歪,也不搭理我,仍然這樣赤,裸地躺著不起來。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
一想到自己的閨蜜竟然和自己的男朋友……我傷心地哭起來,伸手要把她拽起來。
費明生連忙把我拉到屋外,他力氣很大,抱著我,不,幾乎是把我扛出了屋子。他一個勁兒地道歉,“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真不知道……我…”
我使勁兒地捶他,他家那麼窮我都不介意!
父母反對我跟他交往,我也不管不顧地跟他來了這個小山村!
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平平,看著我,你看著我!”他一把把我捶打他的手握住,朝著我的唇使勁地親了下來。我掙脫不開,被他攪得翻江倒海。
山裏的夜晚真冷,他的唇更冷,我心涼地瞪著眼睛看他,眼淚落了下來。
大概我這樣子嚇到他了,他手足無措的把我鬆開,我一跺腳,立馬推開他直奔房間,哐當一聲摔上門,決定明早天一亮就乘車回學校!
費明生還算有良心,在屋外敲了很久的門,但我心裏實在委屈,狠了心不打算理他。
隻是後半夜,我受不了肚子的鬧騰妥協地打開了門。
頭先探了出去,門外一個人都沒有,費明生估計早就沒耐心回房睡了,那樂伶呢?他們是不是又混到一起了?
我氣得渾身發抖,總想衝進去教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什麼閨蜜!
隔壁傳來明生爺爺急促的咳嗽聲,他都快八十了。明生父母一直在外打工,他一個人把明生培養長大,送入高等學府的大門,不知道多麼辛苦。
我有些於心不忍,也不知道我跟明生剛才的爭吵是不是讓他知道了。我壓下心頭的怒火,提心吊膽地上完廁所,下定決心明天直接走人!
整個晚上我都睡得很迷糊,夢裏不是樂伶在費明生身下嬌,喘,就是費明生對我冷言冷語的畫麵,我在夢裏大哭特哭,明知道是夢但心裏還是百般委屈。
不知道是幾點,我感覺身下突然一涼。
有東西摸上了我的床,從下往上慢慢撫摸起來,我渾身一顫,仿佛聽見一聲滿足的歎息。
雙腿被掰開,身上也多了一份重量,有溫濕的觸感推開了我的上衣,在我胸前兩點上輕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