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初降,洗完澡一身輕鬆,我赤腳走進書房,拎起睡衣卻又放下了。我關了門,開足了暖氣,輕輕擦著我的頭發。垂下我這長至腰間的一頭秀發,我站在書櫃的玻璃門前,看裏麵映出我的身影。勻稱的身體,凹凸有致的曲線。我就這樣赤,裸著站著,等它。
它沒有來,也許是誘,惑不夠,我雙手輕輕揉著胸前的雙乳,它們開始發熱變得更柔軟,頂峰卻變得更硬。可是,它還是沒有來。
我歎了口氣,隨便拿過一本書,趴在床上翻看,看著看著,就進入了夢鄉。也不知過了多久,胸被書梗得生疼,書頁因濕發的水粘在了我的胸上,我輕輕掀開書頁,揉揉梗紅的胸。突然,書頁像風扇葉子一般,嘩嘩地翻動起來,頁頁扇在我胸前的兩點紅豆上。
它來了!
還未等我翻身起來,它已經撲在我的背後,猛地進入抽,插起來。它一手粗,暴地拽著我的頭發,一手捂著我的嘴,疼得我眼淚直流卻“唔唔唔”地喊不出來。他似乎很享受我的痛苦,以百倍的力量繼續起來,我一下子就疼暈了過去。
“啊!”胸口一陣劇痛把我驚醒。是它,它正用它的獠牙咬著我胸前的一對玉兔——我並不能看見它,但那種感覺一定是一對鋒利的牙齒。我無望地躺著,雙腿再次被分開,毫無反抗之力地任由它從那之間再次進入。一下,兩下,無休無止。那種持續不停的摩擦讓我輕輕顫抖起來,這讓它更加興奮,竟然不顧一切地加快了速度。“不要…輕…”我又無力地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我第二次醒來時,看見外麵已經變了天,電閃雷鳴,狂風暴雨。我的眼角掛著淚,渾身冰涼口渴難忍。我翻過身,想起床喝杯水,卻因為四肢無力一下子翻倒在地板上。我趴在冰冷生硬的地板上,摔得又疼又悶,無助地哭起來。
突然,我的雙腿被一股力量懸空拎起!我不寒而栗:它還沒走!
還未等我驚呼出聲來,它已經把我拖回床邊,倒掛著為所欲為起來。
“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我不管不顧地大喊起來。也許它根本聽不見,它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凶狠地繼續著,就如行將餓死之人,不顧一切地大快朵頤,迫不及待地要填飽那種長時間得不到滿足的饑,渴。
它終於在我要再次暈厥前得到了這種滿足,放下了我的腿。謝天謝地,它把我抱回床上,沒有丟在冰冷的地板上——我實在沒有力氣再動一下。
我麵對著牆躺著,極其困倦,卻因為周身的劇痛,微微顫抖著一直無法入眠。我感覺它在我身後“看”著我,這麼說是因為有一種可怕的氣息正透過我的脊梁骨,直滲到我的身體裏。我不知它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幸虧今天是休息天,沒有鬧鍾把我驚醒,否則我一定會因為前一夜的鬧騰和現在的早起而惡心嘔吐。我瞪著一雙熊貓眼,抱著我的照相機——我已經看過,雖然錄像裏麵它還是隱形的,但至少能從中看出我是被它控製著做了這一切——在我昏厥不醒的時候,它還進行了兩次——這個畜生!
不知芥蟲回來了沒,我不必給他看錄像,隻需要給他看我倒懸著的背影,他就知道那動作根本不可能是我能辦到的,這樣,他就一定會相信我。
我下了樓梯喊著:“蟲子,蟲子…”車庫裏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接著是“哐啷”一聲椅子翻倒的聲音。太好了,芥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