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什麼跟我沒關係,我自然不會說什麼,”末利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顯然他聽到了我和連朋的對話,不以為然地說,“連朋,你陸叔在樓下等你打牌,去吧。”
聽了這話,我默不作聲地拎著手中的衣服,低頭站在鏡子前麵。連朋走後,末利走到我的身後,他的兩隻手臂溫柔地從背後圈住我,頭埋在我的脖頸處,輕輕歎了一口氣:“可是,你穿什麼我很在意,就穿這個吧,跟我的配。”
“你,你怎麼會變得……變得這麼懂我了……”從我再見到他那刻起,末利就變得這麼體貼,還那麼懂我的心思,我一直就在意外和受寵若驚中暗自高興。
“小醋壇子,你跟連朋說的那些女人心經,他都跟我說了,他有這麼多心,三顆是慧心,怎麼做還不能讓我理解嗎?”末利圈我的手臂使了勁。這種姿勢的擁抱更讓人有安全可依靠的感覺,我跟連朋瞎扯把妹絕技的時候說過這個。這個連朋,不會是什麼都教他了吧。
“來,把衣服脫了……”連朋說完,還不等我明白他要做什麼,他的手就已經開始在解我襯衣的扣子了,從下往上,一顆,兩顆……“脫”這個字他都說得那麼性.感,他的手解開第一顆紐扣時,我就紅了臉,打了個顫。
“怎麼?你……”
他自顧自地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裏,好像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他修長的手指滿滿地往上移動,三顆,四顆……我不敢睜眼,一睜眼就看到鏡子裏那香豔的畫麵。
還有胸口最後兩粒扣子的時候,他的手沒有繼續解扣子,而是伸進我的胸衣裏,輕輕的捂著,慢慢地揉.搓起來,“……就換這套,跟我的配。”
“末利……”
“嗯……舒服嗎?”他吻著我的脖子,喃喃地。
“嗯……”我已經被他揉得渾身燥.熱起來。
“舒服嗎?”末利又問。
“嗯,不……不要問我……”我反手插進他的長發裏,狠狠地抓起。未解開的胸衣勒得我有些胸悶。
末利一把翻開它,露出我胸前的兩個蜜桃,他扯開襯衣最後的兩粒扣子,脫下它,一把把我按到穿衣鏡上,鏡子和未解開的胸衣擠壓著蜜桃,像要擠出汁來。
“啊!末利!”末利別過我的臉,他的唇吻上我的唇,糾纏著,手卻解開了我的腰上的皮帶。褲子掉落在地板上,皮帶打在地板上的聲音,很輕,卻讓我的心一蕩,他,他要……
還沒等我有任何的言語,他已經一把撤掉了最後的遮擋,底下就此一覽無餘了。
“換衣服之前,先替我換下發型!”末利突然發著狠,把我按趴在地上,從背後托起我的下巴,麵向鏡子,“睜開眼看著!看你怎麼給我‘剪短’頭發!”
這,這畫麵太過香豔迷亂,簡直不能直視,看得我欲.火中燒,那鏡子裏,一個女人,披著長發,微微蹙著眉,眼神散亂,臉漲得通紅,脖頸上的鑽石項鏈亂擺著閃著光,而那胸前的雙桃早已前後搖晃得似快要成熟落地一般。一個男人,在這個雪白的女人身後,扶著這個女人跨,赤.裸著胸肌發達的上身,一下一下地使著勁,他的披肩長發,飄起來,一點一點地變短,變短……
最後,這個男人狂了,這個女人瘋了。
我趴在這地板上不想再動,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恢複了心神。末利卻早已穿戴整齊,滿麵容光地站在我麵前。
他蹲下身體,把我從地上抱起來,直勾勾地看著我。看他一頭精神的短發,想起剛才的情景,我羞得躲開了他的視線。
“哈哈哈——”他好得意地看我這樣,一邊笑一邊把我放到床邊,把衣服拿了過來。給我穿胸衣的時候,他作勢又捏起那已經漲疼得不行的地方。
“唔……末利……”我的氣息又開始不均勻,不行,我真的受不了,不能了,“你,你準備一天換幾次發型啊。求你了,不要了,不要……”
聽到我一疊聲的求饒,他終於鬆了手,替我扣上背後的搭扣,調整了胸衣的位置,他的每一個動作就好像是我自己的動作,那麼熟練,很舒服。不同的是,他的每一個動作,會讓我的心打顫。
剛才穿衣鏡前兩個迷亂不堪的人,現在卻是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看著鏡子中的我們,我很滿意,末利也很滿意地吻了吻我的鬢發:“你真美。”
“有嗎?臉還有些腫呢,圓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