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梁希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叫起來。
顧司寒問:“餓了?”
“嗯。”
他們從早晨到現在,隻吃了一個冰淇林。
“去吃魚?”
“算了,回家吧!”
梁希現在,對吃什麼都沒興趣。
這一場親情的戰場,她贏了,卻也輸了。
顧司寒卻堅持道:“我想吃魚。”
“呃……”梁希眼角一抽,看著顧司寒無比堅定的臉,有些想笑。
顧司寒矜貴有教養,不管吃什麼,都隻是淺嚐即止。
所以,他哪是自己吃魚?是想逼她吃。
“吃完再回去,不會耽誤很久的。”顧司寒說罷,已經轉彎,駛向梁希最喜歡的石斑魚府。
下午四點,飯店裏幾乎沒有吃飯的人,倒也清靜。
梁希挑了靠窗的位子坐下,給顧司寒盛了碗魚湯:“今天胃還疼嗎?”
“不疼。”
“先喝碗湯開開胃,再吃東西。”
“謝謝。”
顧司寒喝著湯,甜滋滋。
時光悠悠而過。
梁希看著顧司寒低頭喝湯的樣子,內心忽然就溫軟了下去。
昨晚胃疼成那樣,今天還陪她餓一天,難為他了。
媽媽走了,爸爸丟了,還有人願意陪著她,悲喜與共。
“錚——”
忽然,安靜的就餐區,響起吉他的聲。
梁希回頭,隻見一個背著黑色舊吉他的中年男人,落座在他們不遠處。
大概是等餐無聊,他彈起了吉他。
曲聲滄涼有力,聊聊透著人生的無奈。
一如他滄桑、孤寂的臉。
但是那張臉……
梁希的目光陡然一凝。
太像唐泓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嗯?”顧司寒發現異常,抬頭用目光詢問。
梁希轉過頭來,手指壓在紅.唇上,示意顧司寒不要說話。
然後,她悄悄指指那個背吉他的中年男人。
顧司寒順著看過去。
男人旁若無人的彈著吉他。
顧司寒也擰起眉:“這個人?”
“像不像唐泓?”梁希壓低聲音問。
“很像。”
“看年紀,可以給唐泓當爸了。”梁希狡黠的轉動眼珠子,“你說,他會不會是唐泓的爸爸?”
顧司寒道:“唐泓從小喪父,一直養在唐淑蘭身邊。”
“說不定,唐淑蘭是騙人的呢?”梁希說著,便想去和中年男人搭訕。
顧司寒急忙伸手,拉住她:“別去。”
突如其來的身體接觸,讓梁希愣了愣。
她偏頭看著顧司寒的手。
修長有力的手指,正抓著她的手腕。
在她凝脂般的肌膚映射下,顧司寒的膚色,終於可以用“微黑”來形容。
她的皮膚偏涼,給人冰肌玉骨的感覺。
顧司寒一時間,竟舍不得鬆開了。
“幹嘛?”
“別打草驚蛇。”顧司寒縮回手,心底戀戀不舍。
原來,世間真有冰肌玉骨。
“我沒那麼蠢。”梁希好笑的說,“你看著。”
梁希起身走過去,對中年男人淺淺一笑:“先生,你是音樂家嗎?”
中年男人沒想到,會有人來和他搭訕,停止了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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