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你……你要做什麼?”貝舒雅慘白著一張臉,猛烈的咳嗽了幾聲,眼裏一片的驚恐。
“貝舒雅,你為什麼這麼惡毒,你不滿我和你分手,你衝著我來啊,你為什麼要去對付一個身患重病的孩子?”蕭墨的情緒一激動,刀子就在貝舒雅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口子。
“啊!”貝舒雅痛呼了一聲,恨恨的說:“蕭墨,這不能怪我,我費勁了心思才留在你身邊,我花了十多年的時間才終於過上上等人的生活,可沈夕莞一回來,你就要拋棄我?你就屬於我的東西全部都收走了,反正我也一無所有了,我為什麼還要給你們留下幸福的可能?
那個小賤種死了是不是?死了真好,他死了,你和沈夕莞就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不管我的下場怎麼慘,你和沈夕莞,也完了!完了!”
“小初不會死,至於你,嗬!”蕭墨忽然怪笑了一聲,嗜血的陰狠和冰冷的邪惡,都在他那張過於完美的臉上,得到了很好的體現。
“還記得你當初策劃自己被輪暴時,請了幾個人嗎?”蕭墨問。
“還記得被輪暴時的感覺嗎?”
貝舒雅看著蕭墨,心裏的恐懼,一點一點的擴大:“你……你準備對我做什麼?”
蕭墨站起來,一腳將貝舒雅踢開:“我給你找了七個男人,夠不夠?”
蕭墨的話音剛落,門被打開,有七個髒兮兮卻很猥瑣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們那色迷迷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的落在了這房間裏唯一的女性——貝舒雅的身上。
“老板,十塊錢一次的女人就是她嗎?”又黑又矮的男人首先忍不住問。
“是十塊錢一夜。”蕭墨說。
“不!蕭墨!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你的未婚妻,你還沒有對外宣布和我分手,我就還是你的未婚妻,我是蕭氏集團未來的少夫人,我是上層社會的名媛,你不能找這麼一群肮髒不堪的人來淩辱我,你不能!”
貝舒雅聲音顫抖的喊著,還試圖爬起來往外跑,但是她現在的身體弱的很,根本沒有力氣。
蕭墨又上前,手起刀落,毫不猶豫的挑斷了貝舒雅的手腳筋,伴隨著她的慘叫聲,他站起來,優雅的走了出去。
與那群男人錯身的時候,他扔下一句話:“隻要不死,隨便你們玩!”
“不!不要!墨,我錯了,讓他們走,不要讓他們碰我,求求你,蕭墨……”
蕭墨出了門,身體又有些撐不住得搖晃了起來,幹脆用背靠著牆。
他聽到那群男人性、奮的朝貝舒雅撲過去……
他聽到貝舒雅的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他聽到貝舒雅在不斷的慘叫著,剛開始還在呼救,求饒,辱罵,後來,聲音就漸漸地低弱了下去,隻剩下激烈的撞擊聲和粗重的喘息聲還有男人們一邊殘暴的蹂躪一邊罵出的汙言穢語……
他抬起頭,看見天空很藍很藍,連一朵雲都沒有,那樣的幹淨,那樣的晴朗,卻不知道,他和沈夕莞的愛情,還能不能散盡陰霾,重獲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