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眾人的疑惑和嘲諷,陳易根本不想回答。
但終究……
他隻有兩個字,“自然!”
“哈哈哈哈……”
滕青再也忍不住了,整個人是笑得前仰後合的,她揉了揉自己眼角笑出來的眼淚,“陳易啊陳易!你這吹牛皮的功夫,可比你手上的功夫要厲害多了。之前在地下黑市,找托兒來演戲,還吹牛說自己能起死回生,從閻王殿搶人!”
“被我拆穿了之後,你還不知悔改,現在還要吹牛!我看你就是擺明了廁所點燈!”
“你在我麵前吹牛皮,你可知道,我三歲就跟著師傅學醫!五歲就能將《本草綱目》倒背如流,在他國號稱第一醫學天才。能有今日的成就,那可是我花了整整二十年的時間,一點點的累積出來的。就連我,也不敢吹牛說自己會起死回生的神奇醫術!”
“就你?”
滕青一臉輕蔑。
學醫的人,能不知道?
若是真的老中醫,陳易身上怎麼一點藥材味都沒有?最重要的是,他的手指頭,更是沒看到過使用過銀針的一點痕跡。
這樣的人說自己能治療她都治療不好的毒,簡直是在開國際玩笑!
中醫最講究的是什麼?
望、聞、問、切!
長期行醫的老中醫,隻是把個脈,看一下病人的情況,就能知道什麼情況?
她長期行醫,更是把這一手玩得賊溜。
光是看看陳易,她就能明白這小子壓根沒看過病,何談治療了。
“唉!”
陳易麵對滕青的嘲諷,表情依然淡然。
“我雖然沒有看過病,但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可以救治張炳文。”
說到這裏,他轉過頭去直接看向了伍長。
“現在張大人中毒已經很深了,伍長!除了我,還有何人給他治療?他現在情況非常危險,何不讓我試一試?萬一治好了呢?”
說白點,就是死馬當成活馬醫!
反正離開了自己,這張炳文也是死定了!
“嗬嗬嗬……”
滕青雙手抱在胸前,隻是冷冷一笑,一臉不屑的道:“就你?我倒不如自己來呢!”
一旁的趙醫生更是非常不爽的盯著陳易,一臉的不耐煩狀態。
伍長陷入了沉默,仔細的思考了一番之後,這才看了看陳易隨口道:“此人說話雖然不中聽,不過……倒也是事實!”
“兩位,確實如同他所說,這唐國已經沒有人能治療張大人了!為什麼不讓他嚐試一下呢?”
這話倒是事實!
倒不是說,這唐國真的沒有隱士高人了。
可是,那人是誰?
他國的頭號權臣張炳文啊!
現在已經半死不活了,若是治療有任何差池,那可就成了兩國交戰的莫大罪人了。
這責任重大,誰擔得起這幹係?
現在伍長都開口說話了,那滕青就是再不爽,也不能不賣唐國伍長的麵子。
最後……
她隻能惡狠狠的瞪著陳易,然後冷冷的說道:“好!陳易,既然你敢來,敢打包票!我還告訴你了,如果今天你治不好張大人,到時候我就叫人將你就地處決!給張大人償命!”
此話說完,眾人方才帶著陳易,一塊兒上了樓,進入了張炳文房間去。
看著躺在哪兒的張炳文,陳易實在是有點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