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男子一看是堯玄之和夫人,趕忙披了件衣服,跪在地上,全然不顧被他壓在身下女子的情形。隻見得那女子,赤裸著身子,頭發淩亂的遮著臉頰,沒有什麼反應。
“見過大小姐,二小姐。”眾人身後有一個聲音怯怯的響起。
“你怎麼會在這裏?”林鳳雲一見來人,心中一驚,話便脫口而出。
“奴婢不過是身子不爽,出去轉轉,怎一回來便來了這麼多人,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老爺夫人也在啊,奴婢見過老爺,見過夫人。”張姨娘跪在地上,一臉的詫異,剛才一進屋,隻瞧見了小姐們,為曾想堯玄之也在,自然是行禮的。
“你沒事?”堯玄之見張姨娘安然無恙的在那裏行禮,再仔細看地上的女子,果真不是張姨娘。
“勞老爺掛心,奴婢無礙。”張姨娘淺笑著回答,眼睛往裏一瞧,竟然瞧見屋裏躺著一個赤裸的女子,麵生一驚,“老爺這是發生了何事?”
“何事?你屋裏的事你不知道,我們倒還想問問這青天白日的,你屋裏怎麼還藏著這般齷齪之事,還是你們每日裏也都這樣?”林鳳雲瞧著事情並不是按自己安排好的情節來,臉拉了下去,隻顧著往張姨娘身上潑髒水,卻不想堯玄之會做何感想。
“夫人,奴婢雖然是賤命一條,夫人可以隨便尋個理由打發了奴婢,可奴婢也是人,無論是身還是心,從來都是老爺一個人的,隻要夫人高興,奴婢並不怕死的,但不想死的這般不清不楚的!”張姨娘一臉的決然,仿佛讓人想到那日她撞柱子的情形,到底她是個性子烈的。
“胡說,不許再提死不死的!”堯玄之一驚,看了一眼林鳳雲,把張姨娘拉在了身側。
“啊!”地上的女子仿佛是清醒了,看見自己的摸樣,再看看站了一地的人,眼底似乎想到了什麼,緊緊的握了握手,眼底一片冷然,她瞧了一眼林鳳雲,仿佛在心裏做什麼鬥爭,眼裏突然沒了光彩,碰的一聲,撞到了牆上,血順著牆流了下來,女子身子也隨之倒了下來,眼睛睜的大大的,正好看著對麵的所有人。
“啊!”眾人都下了一跳,平日裏雖勾心鬥角,可卻沒有這般在大庭廣眾之下見過死人,如今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死在自己的眼前,到底是受不了的。
“相爺饒命,饒命啊,不關奴才的事!”男子一看女人便這麼死了,心裏嚇的緊,直接尿在了地上。
“閉嘴!”堯玄之大吼了一聲,張姨娘緊緊的抓住堯玄之的衣服,像是嚇呆了。
“去把管家叫過來。”在場的怕隻有堯玄之還算冷靜。
“老奴見過相爺,夫人小姐。”進來一個四十開外的男子。
“看看這兩個人都是哪個房裏的奴才。”堯玄之指了指地上一死一跪的兩個人。
“是。”管家看到這一幕心裏一驚,將人瞧了個仔細,“回相爺,這男子叫趙六,是花房的花匠,這女子。。。”管家一頓,看了一眼林鳳雲,“是夫人的陪嫁丫頭茯苓。”管家說完便退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