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家規(1 / 3)

詭異的家規

見到蘇流瑾臉色已經舒緩了,江辰逸懸著的心也開始放了下來,這一放鬆了,便感覺到身上怪怪的,看了看自己,又想到這兩天一直在找蘇流瑾,便沒有打理過自己。

想到自己竟然有就這麼糟蹋了兩天,江辰逸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低聲和蘇流瑾說了一句後,便飛快的進了浴室。

看著江辰逸那飛奔的身子,蘇流瑾不由得笑了笑,見到他原本是要扔在沙發上的外套,現在滑下到了地上,便彎腰撿了起來。

拿在手裏的外套離自己還有點距離,蘇流瑾便聞到了一股重重的煙味,眉頭便不自覺的皺了起來,這得是抽了多少的煙啊?

站起身將外套抖了抖,盡量散散煙味,接著便將外套搭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等會兒再拿去洗。雖然知道江辰逸應該是因為找不到在自己,才不停地抽煙的,但是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起身進了廚房,泡了杯花茶出來,剛坐下,便看到江辰逸圍著條浴巾,就出來了,手裏拿著一條毛巾,邊走邊擦頭發。

蘇流瑾見狀,眉頭就有些皺起,“怎麼不換好衣服再出來,雖說現在天氣熱,但也要注意身體啊。”還沒等她說完,江辰逸便坐在了沙發上。

邊擦著頭發,江辰逸邊淡淡的說道:“忘記帶衣服進去了,換下的衣服也要洗了。”聽到江辰逸這麼說,蘇流瑾才想到剛剛他是直接進了浴室,沒有去找衣服。

不過,就算去找了,也估計找不到,畢竟這裏他們很久沒來住了。而且,之前還是一對情侶住的,哪有他的衣服啊,蘇流瑾能夠有衣服換,還是因為之前在餘沐春那兒去住了幾天,有帶著的衣服在身上。

原本是帶著衣服直接回家的,但是哪知道遇到江浩軒事件呢,這不衣服又給帶出來了。因此,江辰逸此時才會隻圍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

蘇流瑾聞言,便起身拿了之前掛著椅子上的外套,進了浴室,將江辰逸換下來的衣服,準備扔進洗衣機裏,待會烘幹了還能夠有的穿,不然不就沒得穿了。

彎腰將扔在地上的白襯衫、褲子……都一一撿了起來,然後一件一件的放到洗衣機裏麵,在放那件白襯衫時,蘇流瑾手頓了頓,臉色有些沉靜。

坐在沙發上的江辰逸,擦了會兒頭發,還沒有見到蘇流瑾出來,有些奇怪的皺了皺,起身朝浴室走了過去。

走到門口,就看到蘇流瑾正側身站在洗衣機前,手裏拿著他的那間白襯衫,頭微微低著,發絲輕垂著,擋住了點視線,讓他有些看不清表情蘇流瑾的表情。

拿著毛巾又擦了擦頭發,江辰逸開口說道:“怎麼了?”怎麼忽然站在發呆了,眉頭不由得微微皺起。

聞言,蘇流瑾慢慢抬起了額頭,看了過來,對江辰逸露出了一絲笑容,柔聲的說道:“襯衫有些髒了,在想怎麼洗幹淨。”

江辰逸眉頭有些緊皺,襯衫髒了,自己怎麼沒有注意到,還要想怎麼才能夠洗幹淨?有些疑惑的走了過去,側頭看向蘇流瑾手中的襯衫。

而蘇流瑾見到他的這個動作,便將手中的襯衫攤開了,讓他看得更加的清楚。襯衫的領口處,有一個淡紅色的印跡,仔細一看,就些像唇瓣的痕跡。

見狀,江辰逸的臉色有些難看,眉頭緊皺著,原本清閑的擦頭發的動作,也頓住了。轉頭看向了站在旁邊的蘇流瑾,隻見她麵帶笑容的看著自己。

“你說髒那兒不好,非得到髒這兒,真是不好洗呢!”蘇流瑾麵帶遺憾的說著,好似有些苦惱的模樣,手指輕輕地在白襯衫那唇印的地方滑動著。

看著蘇流瑾那輕聲細語的模樣,江辰逸忽然感到背後一涼,知道自己一定要交代清楚,不然這可是會連著之前的苦工都白費了。

“這是別人碰的,我也是剛才知道。”江辰逸捏著毛巾的手指緊了緊,話說這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更何況是蘇流瑾,她怎麼可能會相信!

但這確實是事實,那天晚上和何胖子在酒吧裏,他旁邊雖然坐了一個女人,但是他真的沒有碰人家啊,最多就讓她給自己倒了倒酒,怎麼可能會出現唇印?

江辰逸的腦子不停地飛快的轉動著,在想這個唇印到底是怎麼出現的。而站在旁邊的蘇流瑾,看了看他那沉靜的臉,隨手將襯衫給扔了,然後繞過他出去了。

見到那被扔到地上的白襯衫,江辰逸現在恨不得上去踩幾腳,哪還會管這是什麼什麼大師特意設計出來的啊!現在重要的是要證明他的清白。

跟著追了出去,見到蘇流瑾坐在沙發上後,他心裏稍稍鬆了一口氣,還真怕她又不見自己了。看來現在還是機會解釋的,慢慢的走了過去。

原本想要坐在蘇流瑾的旁邊,但是看到她掃過來的眼神時,江辰逸抿了抿嘴,坐到她的對麵,將手裏的毛巾給扔在了一旁。

“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唇印是什麼時候弄上去,那天在酒吧的時候,雖然我身邊是有個女人,但是我真的沒碰她,隻是讓她給我倒了倒酒而已。”不論蘇流瑾信不信,他還是說了。

蘇流瑾端起放在茶幾上的茶,吹了吹,慢慢的喝了一口。見到蘇流瑾那神色不變的模樣,江辰逸皺了皺眉,繼續開口。

“你也知道,在外麵怎麼可能獨善其身,都會逢場作戲一番。那個是何胖子給我找的女人,我要推了,那不是甩他麵子麼。人家怎麼說也是一地頭蛇,哪能夠讓我這外來之客撒潑。”江辰逸淡淡的說著。

“那你這麼多年就沒有找過女人?一直都是逢場作戲?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啦?”蘇流瑾放下手裏的茶杯,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著。

不要怪她說話難聽,而是身為一個男人,還是個二十多歲,正在熱血肆意的年紀,怎麼可能沒有找過女人?

聽到蘇流瑾這麼說,江辰逸的心反而放鬆了許多,她還能肯這麼和自己說話,就證明她心裏確實是在乎自己的,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也不是一點反轉的餘地都沒有了,不然以蘇流瑾的性子,應該是直接無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