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完這一場鬧劇以後那老者在沒多看張天宇一眼。
隻見那老者對著房門說到:“我們是青幫兄弟,隻因天地會一位姓賈的朋友公然辱罵青幫,又說在鳴玉坊中等候我們來評理,因此前來找人,閣下既然不是天地會的,又跟敝幫井水不犯河水,如何便出口傷人?請閣下留下姓名,幫主他們查問起來,也好有個交代。”
聽著老者的一番話,張天宇頓時覺得格外的好笑,這分明就是打不贏了想用勢壓人了。
而聽到這話以後,隻聽見那房內的人笑著回應道:“你們要尋天地會的朋友算帳,跟我什麼相幹?我自在這裏風流快活,大家既然井水不犯河水,那便別來打擾老子興頭。不過我勸老兄一句,天地會的人,老兄是惹不起的,給人家罵了,也還是白饒,不如夾起尾巴,乖乖的去販賣私鹽,賺銀子罷。”
老者見那屋內之人油鹽不進,頓時有些老火,隻聽的老者怒到:“江湖之上,倒沒見過你這等不講理的人。”
那屋內之人冷冷的道:“我講不講理,跟你有甚相幹?莫非你現招郎進舍,要叫我姐夫?”
正當兩人你一言無一語之時,從屋外又走進來幾人,看裝扮跟那鹽梟似乎乃是一夥的人。
隻見這幾個新進來的人直奔老者走去,走近後對著老者問到:“點子是什麼來頭?”
老者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到現在他們這一夥人都沒弄清楚對方到底是幾個人,是何來路,說出去委實有些丟人了,“他不肯說,但口口聲聲的給天地會吹大氣,說不定那姓賈的這會兒便躲在他房裏。”
隻見剛剛進來的人群中走出一個瘦子,提著手中的鞭槍,就要向著屋內走去,而這時那老者也連忙從腰中抽出兩柄四尺長的短劍,並著那瘦子一同進入了房間。
看著這幫人又再次進入那神秘人的房間,這會兒張天宇連忙挪動身子向著韋小寶的方向走去、
“怎麼樣?”張天宇蹲下身子,對著韋小寶說到。
“我沒事,可是我娘……”少年這會擔憂的說到。
張天宇大致的看了看,這中年妓女受傷並不嚴重,隻不過是皮外傷而已。
“你娘沒事,隻是皮外傷,敷點藥就沒事了,這會兒隻是被嚇到了昏了過去,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張天宇連忙對著韋小寶說到。
“真的?”韋小寶聽到張天宇的話以後很是高興。
“嗯!”張天宇點頭應到。
正當張天宇主動搭線韋小寶的時候那房間的幾人也相繼鬥了起來。
隻聽的屋內不斷傳出各種兵器相交的聲響,隨後就是各種器件破碎的聲音。
此時聽著屋內傳出的聲音,那老鴇臉上肥肉直抖,口中念佛,心痛無已,那四名鹽梟不斷吆喝呼叫,那房中客人卻默不作聲。廳堂上眾人都站得遠遠地,唯恐遭上魚池之殃。
不一會兒隻聽到兵刃碰撞之聲越來越快,忽然有人長聲殘呼,張天宇聽出來了那聲叫聲似乎是剛剛的那個老者。
正想著看來這場交鋒應該很快就能分出勝負了。
而此時剛剛那個先後被韋小寶和張天宇羞辱的鹽梟也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這會兒看到張天宇竟然跟韋小寶處在一塊。
頓時感覺這是上天給他的報仇的機會。
雖說剛剛被張天宇一椅子給掄的暈死過去,但是他始終都隻是認為這隻是碰巧而已,他可不相信自己連一個讀書人都鬥不過的。
隨即隻見他揮起拳頭向著張天宇打了過去,在這鹽梟的眼裏,韋小寶這小子過於油滑,要對付韋小寶至少得先抓住了他,不然很難對韋小寶造成傷害,但是這張天宇就不一樣了,他隻是一個弱雞書生而已。
看著剛剛那鹽梟向自己襲來,張天宇也是一陣無語,感情這人是將自己當做軟柿子捏了。
於此同時韋小寶也注意到了襲來之人,連忙對著張天說道:“小心!”隨後一把將張天宇推開,自己更是借助推力向著一旁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