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台階上山的武澤等人先一步趕到山頂,看到受傷的維尼,幾人利落地起身一起合力將維尼扶到山頂。
“怎麼受傷了?”
“沒事吧?!”
……
沒有人抱怨責備,大家都是關切地詢問著維尼的傷勢。
坐在一塊石頭上,維尼抬起受傷的右腳看了看。
剛才隻顧著趕路沒注意,拐傷後火辣辣疼痛的腳腂,一片舒適的清涼,疼痛幾乎可以忽略。
那些黑乎乎看著就惡心的草泥,竟然這麼有效?!
他伸過右腳,試探性地踩向地麵。
“別亂動!”牧野及時喝住他,將背包放到他腳下,架起他受傷的腳,“腳抬高,這樣可以減輕水腫。”
維尼的眉毛再一次皺緊。
腳傷成這樣,他還能順利參加比賽嗎?
“五,斯年,一航順利完成任務。”顧惜將食物分頭丟給三人,目光落在隻剩半桶水的大水桶,“這半桶水是牧野提上來的,算是牧野的部分,至於維尼……”
將手中的漢堡丟給牧野,顧惜順手抓過抬水用的木棍,在手上掂了掂。
維尼頓時一陣頭皮發麻。
他腳都扭了,還要挨打?
“顧老師!”牧野捏著漢堡站起身,“是我沒有護住水桶,您要罰就罰我吧!”
“誰用你替我?”維尼斜一眼顧惜手中的木棍,“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我是隊長。”
“那我還是副隊長呢!”
捏著食物的另外三個人,原本已經將東西送到嘴邊,現在也是齊齊將漢堡放下。
易斯年的目光落在顧惜的棍子,咬了咬牙,提著自己的水桶走過來倒進牧野的大桶。
“隊裏我年紀最大,顧老師要罰就罰我吧!”
見狀,武澤幹脆將自己的水倒進易斯年水桶。
“這水是斯年哥幫我提上來了,要罰也應該罰我。”
徐一航也站過來:“那也應該罰我,要不是你們分水給我,我這水早不夠了。”
看著幾人搶著挨罰,顧惜心下歡喜,臉上卻依舊一臉清冷。
“規則是你們定還是我定?”
“顧老師!”牧野上前一步,“我是隊長,我沒有盡到當隊長的責任,如果您真的要罰也應該先罰我。”
這一句,指得當然不僅僅是今提水的事情,還包括之前他遲到的事情。
這些來,其實牧野的心裏也非常不好受。
隻是因為骨子裏的驕傲,讓他一直不肯表現出來。
“好!”顧惜抱起胳膊,“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可以放過維尼。”
“什麼問題?”
“上次初賽,你為什麼要遲到?”
“我……”牧野看一眼維尼,“我不想回答問題,我可以替維尼挨罰。”
“可惜,這裏我了算!”顧惜晃著棍子站到維尼麵前,“站起來!”
維尼的目光在牧野後背上停留幾秒,撐著石頭站起身。
武澤和易斯年幾人忙著扶住他,求情地看向顧惜。
“顧老師?!”
顧惜不為所動:“轉過身去。”
維尼轉過身。
顧惜抬起右手:“都給我讓開!”
“我還不行?”牧野垂下長睫毛,“我回家拿東西,結果忘了時間。”
“謊。”
顧惜的右手抬起來,照著維尼的背揮過去。
“等等!”牧野衝過來,擋在維尼麵前,“我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