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對柳來娣此人還挺有好感的,雖然性子沉默,但不是什麼壞人。
祝寶珠聽了陸嬌的話,歎氣道:“我叫了啊,她不來,說要做飯照顧相公,你說她都沒有孩子,就一個相公,至於嗎?”
一側潭小丫望了望祝寶珠又望了望陸嬌,小聲的說道:“其實她很可憐。”
祝寶珠一聽,立刻掉頭望向潭小丫:“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說來聽聽。”
潭小丫望著祝寶珠,咬了咬唇,輕聲說道:“你可不許說出去。”
祝寶珠連連點頭:“我不說,你快說。”
陸嬌無語的望了祝寶珠一眼,這女人可真敢說,她怎麼覺得那麼不可信呢。
不過一旁的潭小丫明顯的信了,她望向祝寶珠小聲的說道:“你們知道她為什麼老是穿得嚴嚴實實的嗎?因為她身上有傷痕,而且很多。”
潭小丫一說,祝寶珠和陸嬌嚇了一跳,兩個人飛快的望向潭小丫,一先一後的開口。
“真的假的?”
話雖然如此問的,但兩個人都有些相信了,要不然柳娘子不應該穿得那麼嚴實,陸嬌還想起上次自己打梁子文,柳娘子問她為什麼那樣大的力氣。
當時的她分明是分外激動的,似乎恨不得那大力氣是她的。
陸嬌想著臉色不太好看,望著潭小丫說道:“她那身上的傷是不是她相公打的?”
潭小丫點了點頭:“是的,當時我問她,她躲躲閃閃的隻說摔倒了,但我說是她相公打的,她沒有反對。”
祝寶珠聽了潭小丫話的話,忍不住大罵:“羅新武個畜生,竟然這樣打自己的娘子,他還是個人嗎?我要去問問他,他是不是沒有良心,竟然對自個的娘子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祝寶珠說完起身就想出去找羅新武。
潭小丫趕緊拉住她:“你別去找羅新武,你要是找羅新武,回頭他肯定再揍柳娘子,要知道羅新武可是很好麵子的,你看柳娘子來縣城三年,有說過羅新武的事嗎?因為她知道,若是她膽敢說出來,羅新武肯定把她往死裏揍。”
祝寶珠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不過依舊很生氣。
正廳裏,陸嬌望了祝寶珠一眼說道:“你別著急了,這事得從長計議,我們悄悄想個辦法幫助她,不讓羅新武再打她。”
陸嬌想著,這個時代的家暴男還真是難以懲戒,因為大家就算知道你打媳婦,最多勸說兩句,也不會拿你怎麼樣,這樣一來,男人更是有恃無恐了,往後還不把人往死裏揍,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讓柳娘子和羅新武和離,不過羅新武願意嗎?
祝寶珠聽了陸嬌的話,立刻追問道:“陸姐姐,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陸嬌搖頭:“我會想辦法的,你別著急了,這一時兩時的哪來的辦法。”
陸嬌剛說完,門外,陸貴走進來稟報道:“姐,許縣尉和他娘子一起過來了。”
陸貴一稟報完,祝寶珠和潭小丫就知道縣尉和娘子過來肯定是請陸嬌幫她們瞧病的,整個清河縣的人,都知道許縣尉想生孩子想瘋了。
祝寶珠和潭小丫二人立刻起身和陸嬌告辭,人家有病人,她們還是先走吧。
“陸姐姐,我們回家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