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在自己房間用剪刀剪破了你的禮服。”
“景小君!”伍妍自打她到樓下開始,強忍著沒發脾氣,現在終於忍不住了,“你剪了姐姐的禮服,你還有理了?”
景安安貼心的安撫她:“媽,你別激動,一會血壓又高了。”
伍妍對景誌文說:“你看,我說的對吧?她就是缺少約束,我們不應該這樣放任她。”
景誌文臉上一片疑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問到:“景小君,你真的這麼做了?”
“並沒有!”景小君不想拖延時間,“如果是我剪的,工具和衣服上就會有我的指紋。爸,我想請警察過來檢驗下剪刀和禮服上有沒有我的指紋。順便查一下禮服到底是誰剪破的,還非要嫁禍給我。”
“強詞奪理!”伍妍打斷她的話,“難道這個家裏有人要害你嗎?”
景小君看著她保養有致的臉,回想了下劇情。
因為她花了很多心血培養景安安,加上虛榮心做怪,嫌棄原主太土,沒有好的天資,帶出去太丟臉,才會讓景安安放肆欺負原主。
“我是您的親生女兒,您這麼說我不覺得過分嗎?”景小君一口一個您,讓伍妍聽得心裏發毛,啥時候這丫頭連說話語氣都不同了?
聽說要報警,景安安麵色有點不自然,但是依然口出蓮言:“其實我本來就不在意的,所以也沒必要弄出這麼大動靜。都是一家人,還有什麼過不去的。”
景小君冷聲說:“那麼,說到底你還是覺得是我剪的?”
“我……我……”景安安支支吾吾,“這件禮服是在你的房間裏發現的。”
景小君的頭微昂,用看犯人的視角看她:“我堅持我的觀點,是你故意剪破嫁禍給我的。”
“呯!”刺耳的聲音在客廳傳開,一隻杯子掉在地上摔成得粉碎。
景安安捂著胸口,驚慌失措的盯著地上的玻璃渣,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著些許光芒,像足了夢碎了一地的模樣!
但是她的表情就像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媽,妹妹說的話太可怕了,她怎麼可以這麼說我?”
景小君眨了眨眼睛,滿臉無辜的說:“姐姐,你說是我剪破了你的禮服,我也好怕呀!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呢?”
景小君用了她的原話回敬,等著伍妍雙標。
伍妍麵色猶豫,看的出她很想替景安安說話,在景誌文麵前卻收斂了起來。
景誌文精明的眼神在兩個女兒之間穿梭,定格在景小君身上,力證自己的清白,這個女兒有氣魄。
“好了!”他出麵調停,“一家人鬧什麼鬧?我相信不是景小君剪的。至於是誰剪的,就不要再追究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如果被我發現傳了出去,我會追究到底。”
景小君見好就收,垂下的眼眸間閃爍著跳躍的光芒。
“安安,你明天就要演出了,今晚你好好休息,不要因為這些事情影響了情緒。”伍妍見景誌文發話,自然不敢再作妖,但卻話中有話。
景安安暗自鬆了一口氣,柔聲說:“爸,媽,你們放心,我明天一定會好好演出,為集團增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