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楊檬和方言也是覺察除了我們的不對勁。楊檬幾次都想開口問我,見我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也欲言又止。
我稍微吃了一點,就拎著包就走,拍了一下楊檬的肩頭,淺笑,“我去上班了”
楊檬機械的點了點頭,目光滿是擔憂。
陸餘站起來,道,“我送你。”
我刻意的疏離,淡然的道,“不用,我坐公交車去。”
陸餘的臉色很不好,方言拍著陸餘的肩膀,道,“哥們,你攤上事兒了。”
我麵無表情的走到玄關處換了鞋子,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早上正是上班的高峰期,我心虛的看著眼前一車車人群,沙丁魚一樣的擁擠在車廂裏,看著就讓我有些窒息的感覺。
好不容易等到一班車,一大群等著的人,蜂擁著往前擠,我想這算了,還是不擠公交車,打車去。
可是我後悔也來不及了,幾乎是腳不沾地的被擠上了公交車,連轉身的縫隙都沒有。
從前上班的時候,離公司進,幾乎是步行去。後來和陸餘在一起之後,基本上都是他送我去,也沒體會過,早晨原來公交車是這麼的擁擠。
香水味,混夾著汗味,早餐的肉味,還有不知名食物的味道,混在一起,確實那麼的讓人覺得刺鼻。
頭一陣陣的刺痛,總覺得自己有些虛脫了一般,不知道是怎麼熬到站點的,我無力的扶著站台的欄杆,頭一陣的眩暈,渾身用不上勁,估計是昨晚喝酒喝太多的緣故吧,我自我安慰道。
強打起精神,我踩著軟綿綿的步子,走向公司。
一到公司,董小千就湊了上來,一臉憂心的看著我,道,“曦曦,你這麼憔悴。還沒靜養好,怎麼就來上班了。”
我知道她說的前幾天我被綁架的事,醫生說讓好好靜養的。當時董小千也去看我了,說公司的事不要我擔心,休養好了再來。
我搖搖頭,笑道,“早就靜養好了,在家再呆著,我怕都發黴了。我是昨晚沒睡好,熬夜看了一夜的劇”
董小千如釋負重,道,“我就說啊,你眼睛也有些腫,原來是追劇啊。是現在特火特感人的那一步部吧,我也看哭了。”
我也是隨口敷衍道,“是,是啊。”其實我平時哪愛看劇啊,所以就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沒想到董小千道是追劇狂。
我無奈的笑笑。
確定我沒事,董小千才去忙。
我坐在辦公室裏,有些魂不守舍,可很快就把自己置身在工作中,也隻有忙的沒有時間瞎想,就不會那麼的難受了吧。
上次一起去逛街的那兩位也過來了,詢問了我的一切情況,被我安撫了之後,才安心的離開。
我揉著有些脹痛的頭,力氣漸弱,覺得這場酒喝的後遺症還真大啊。
下了班之後,我直接回了自己的家,媽媽在家,看到我回來,擔心的道,“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是不是……”
我急忙打斷媽媽的話,道,“沒有,我們沒事。我隻是這幾天想你了,想回來住。他也知道的。你就不要瞎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