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到底值不值兩千萬。”瀟銳桀語氣森冷地說完,他當著眾人的麵扯下幽烯的黑色晚禮服的領口……帶著某種懲罰的味道,所有的人,包括閱曆豐富的金領班全都驚訝地噤口立定,不能動彈,真不愧是桀少,他還真是那個……

幽烯簡直不敢相信,他居然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強行對她做這種事,想她嗎?這樣的想法令她驚若寒蟬,開始拚命地掙紮,但她越掙紮,他的動作越野蠻,到了最後,她的力氣用盡了,隻得放棄無謂的掙紮。

他更加邪惡地懲罰她,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抵不過他的一雙手臂。

難堪的侮辱燒紅了她慘白的麵頰,一滴淚從眼眶裏溢出,仿若珍珠。是那麼晶瑩剔透。

“不,別……姐……”夫字她硬是吞進了喉嚨,破碎的聲音微微吐出“不要在這裏。”幽烯凝望著瀟銳桀眼中冷咧無情的寒光,知道他是想來真的,姐姐真的傷害了他,以前,他雖然不喜歡,但最多就是不怎麼搭理她罷了?絕對不會殘忍地對待她,讓他把滿腔濃烈的複仇之火都澆在了自己身上,為了母親能盡快治療?她勢必得站在這裏,接受所有人侮辱的眸光。承受瀟銳桀霸情無理的摧殘與掠奪。

她嘴裏吐出的“姐。”字,似一聲模糊的悲嗚,但是,貼離得她很近的瀟銳桀,已清晰地聽入耳裏,因為,敏感的他心底裏住著一頭狂魔,英俊的線條刹那僵硬,她到是提醒了他,她的賤貨姐姐對他刻骨的羞辱,替身嘛!花了兩千萬,他可要好好地玩玩嘛!他森冷一笑,露出尖尖的一口潔白牙齒,為何幽烯感覺比魔鬼還要恐怖陰森?

他揪起她的衣裙領子,扯碎她胸前鏤空的紗花,把她提到自己跟前,俯下頭,唇險些貼上她的,她,粉嫩似花瓣紅唇微張,象是正等待著他的采擷,勾畫過眼線的黑瞳,晶亮不含一絲雜質,漂亮、幹淨,但是隱含著一層淡淡的霧氣,微微顫抖的身子告訴他,她此刻緊張的程度是那麼明顯。

呼息幾可交聞,兩具身軀緊密相貼的姿勢是那麼令人臉紅心跳,氣氯變得十分暖未,她可憐兮兮地顫抖著紅唇哀求“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喚他?“別在這裏?求你。”

她玄然欲泣的模樣,首次讓冷霸的瀟銳桀起了那麼一點憐憫之心,慢慢地鬆開了手,停止了虐待她的殘酷動作。

幽烯慌張地拉攏被他撕壞的衣服,無意間抬起頭,這才發現在場的所有人,都在靜默地睜著大眼等待著,一臉饒富興味地看著他們,象是看好戲般,這個社會就是這個樣子,她相當清楚瀟氏在商界的影響力,所以,這裏的人誰都不敢得罪他?瀟銳桀。

姐姐被這樣的男人愛上是幸,還是不幸?而她愛上這樣男人是幸運,還是悲哀呢?幽烯苦澀地想著。

他一直就瞧不起她,她比不上方幽然,但是,今晚的她也很美,尤其是在這燈紅酒綠的世界裏,她清純的外表,漂亮、幹淨的容顏,就如一朵盛開的纖白百合,還真是與這裏糜爛的世界顯得格格不入。

“上308號貴賓房,兩千萬可不是那麼好掙的,記得洗幹淨一點。”他狂霸扔下命令,垂下眼簾,拉了拉襯衫袖口的紐扣,帶著輕蔑的神情瞥了她一眼,轉身瀟灑地跨步離開。

方幽烯凝視著瀟銳桀離開的高大冷昂的身形,她有些焦急地擰了下眉頭,瀟銳傑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他絕對不會好好地待她的。但是,兩千萬,她不但可以讓媽媽換腎,還可以幫媽媽賣補品,還可以……她瓣著手指頭,暗自在心底盤算著,在金錢與自尊之間,她別無選擇地看重前者。

“去浴室沐個浴,上去吧!”披著微卷長發的金領班目睹了幽烯受虐的整個過程,也瞧出了一些端倪。

“你怎麼會惹上他呢?”金領班搖了搖頭,暗自替幽烯捏了把冷汗。

“小心一點。”哀於自己的身份,她也不敢得罪這個權勢滔天的男人,隻能小聲地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