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失蹤
七月的氣候,夜間涼風習習,清輝無瑕,滿天星鬥點綴著燦爛的夜空,映亮人們的眼眸。
價值千萬的毫華別墅,室內
一抹高大的暗黑身影冷冷地凝站在窗口,漆黑的世界裏,指間的煙蒂一閃一滅,他伸出長指,揭開厚重的窗簾布,清冷的月色映照照進屋,淡淡的光束讓人隻能模糊地看到他剛硬的輪廓,漂亮糾結的五官,擰緊的眉宇。
美好的月色照不進他心底,他心底黑暗一片,暗不見底,他一向是一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物,誰要他不過,他就要誰更不好過。
狹長的冰瞳微眯,他把指尖的那燃燒燼盡的煙蒂狠狠拋向窗口,它成了一道漂亮的拋物線隨風飄落於草叢。
從暗黑的風衣口袋裏掏出手機,拔下一串數字。
“控製操盤手,全數購進粟風股……”習慣性地下完令,掐掉結束鍵,唇邊閃現抹陰森的笑意,側顏瞟了眼身後電腦發出的微弱光亮,眸中的陰戾更深,陰森的笑容不斷地擴大擴大……他要逼迫那對狗男女走投無路,世界可是他瀟氏在主宰,他剛剛得到消息,這狗男女在拉斯維加斯靠出賣體力活賺錢為基礎,投身股票界,沒想到短短幾天,冷凝那該死的不知走什麼紅運?居然賺了好幾百萬,不撲滅這火花,他瀟銳桀夜不能寐,想要借這個翻身是枉想,隻要他狠狠一出手,玩死他們根本是易如反掌。
清晨,方幽烯身著一襲純白色的吊帶裙,凝站在露天小陽台上,俯身凝望花園裏淌著露珠的黃玫瑰,眼神有些幽然飄遠。
忽然,一陣刺耳的喇叭汽笛聲打破清晨的寧靜,順著聲音望過去,就看見瀟銳桀昂貴的紅色法拉利緩緩駛進瀟宅,法拉利在花園的車庫旁停了下來。
半開的車窗,妖媚的夜菲兒抱著駕駛座的男人,主動獻上自己的紅唇,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法式熱吻在幽烯清冷的眸光下結束,夜菲兒提著一支皮箱下車,抬頭倨傲地瞟了眼遠處的幽烯,一臉得意洋洋地步進屋。
手臂上還能感到隱隱的痛,這是昨晚留下來的,雖然沒有骨折,但是她手上還吊著繃帶,左手不能使力還不能動,隨你怎麼折騰,瀟銳桀,被你逼到今天這一步,她已退路,姐姐,你可知,我在用身,用心,用魂為你彌補你曾經犯下的罪過,隻是這份罪要贖到何年何月,當你真正歸來的那一天,瀟銳桀又會采取何種手段,對付你呀!
瀟銳桀當然也看到了露天小陽台上的纖白身影,還有那刺眼的繃帶,他煩燥地把指尖的煙蒂掐滅彈出車窗,拉開引摯,法拉利在原地打了一個轉後,回身疾馳而去。
自從夜菲兒進瀟宅後,就與陰陽怪氣的瀟夫人一唱一和……
“方幽烯,咖啡冷了,重燒……”廚房裏瀟夫人臉敷著一層白麵膜,留有兩個眼洞的黑眼珠子骨骨碌碌地轉,扯著嗓子尖聲道。
“方幽烯,這窗玻璃沒擦幹淨,重新擦過。”夜菲兒戴著白手套在窗口抹了一把,一臉奸笑地輕柔著。
幽烯不想跟她們爭辯,單手拿起手帕默默埋頭地擦著窗子,暗忖,自從前幾天接夜菲兒進園後,怎麼都不見了瀟銳桀,那男人那兒去了?出差了嗎?忽然,胸口一陣悶痛襲來,象是挖心了般,怎麼會這樣呢?她抬手輕揉了揉心口,緩解胸口那蟄心的疼痛,秀氣的眉宇擰得死緊,莫非有什麼事要發生?是姐姐嗎?幽烯的心口莫名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