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殺

“好啊!”瀟銳桀涼薄的唇張開,傾吐出一口煙霧,冰眸般的眸底尤如一彎黑潭,仍然看不到任何情緒的波動。

幽烯筆挺的身材微微一震,他居然同意了這男人的要求,她的心尤一把鋒利的刀尖狠狠地劃過,顫抖的手指習慣性地捂住心口,這裏的一顆火熱的心正在因他獸性般的威逼,瞬間,破碎成片片。

呂毅、董暉皆搓著雙手,貪戀地看向清純如水,幹淨漂亮的方幽烯。

在男人冰漠,女人驚悚的神情中,第二輪遊戲牌局展開了。

她揪緊的掌心漸漸滲出了冷汗,無神的眼孔凝望著一桌子邪惡的臉孔,她們姐妹都是這群貪婪材狼的玩物,心,身、止不住抖。

“炸。”褚少喜笑顏開地把指尖的四張牌亮在桌子上。

“不算,不算。”董暉擰緊眉宇,和著牌,指責道。

“你根本是偷雞嘛?”

“是啊!”呂毅已撇起唇角,不滿地嘀咕“害我大鬼白白餓死。”

“哈。”褚少撐起嬌健的身軀,一把撈起地板上瑟瑟發抖方幽然,強按到在地板上,帶著這麼多眾人的麵,邪霸地撕扯著她身上黑色的罩紗。

“不……不……”幽然美麗的眼孔眯縮,她顫抖著身子想從地板上跪站起身,卻被褚少一把反按在了牆上。

“不……”幽然慘叫。

“放開她。”幽烯撲向前,推打褚少不知羞恥的光裸身體。

“走開。”她被正在興頭上的褚少蠻力甩趴在地。

“來啊!妞兒。”董暉繞向前,抓扯起她長長的發絲,強壓向他身下。

“這女人細皮嫩肉的,摸起來真他媽的爽!”

沙發椅上,一臉狂放的男人,握著酒杯的指節動了動,一縷暗芒從黑眸內狠狠地劃過。

呂毅瞟了眼沙發上的瀟銳桀,他,陰晴不定的神色,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滾開。”幽烯慌亂中張唇,狠狠地咬在了董暉裸露的肩膀上。

“啊!媽的。”董暉驚呼,這女人屬狗的,居然咬他。

“放了她,我求你。”幽烯驚慌失措地爬到瀟銳桀跟前,扯著他的褲腿,可憐卑微地乞求。

一下狂猛的撞擊,幽然的手漸漸垂了下去,然後,不再掙紮,眸光呆滯,一臉木然地盯望著頭頂的天花板,任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血脈相連啊!見姐姐受辱,幽烯的心仿若破了一個大洞,一個好大好大洞,她比姐姐痛一千倍,一萬倍,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群牲畜?到底是怎樣的一群人間變態?

“求你,放了她。”幽烯的淚一滴一滴從眼睛裏滲出,又一滴一滴灑在肩上的衣衫裏,男人漠然的臉孔,無動於衷的神情,心、漸漸沉入冰穀,是她瞎了眼,才會愛上這個狠心絕情的男人,愛嗎?她還能愛嗎?她身心顫抖無助地哀嚎。

“你到底是魔還是獸?”她冷著心顫幽地質問。

“魔或是獸。”瀟銳桀森冷一笑,瞟了她一眼,露出尖尖的一口白牙。

“皆是呢?”他狂霸囂張地回答,俊美狷狂的表情,妖冶,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