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雪菲五年後(1 / 3)

藍雪菲五年後

五年後

美國,舊金山

暗夜,雨霧迷漫。微淡的光束浸透著飄飄灑灑的雨花,打落在一幛毫華的別墅前。

別墅毫宅裏透出隱隱綽綽的淡淡光束,輕風徐徐吹拂進屋,那琖五彩繽紛的水晶吊燈,不停地在白色的天花板上搖晃。

隱隱綽綽的燈光,也變得忽明忽明,但,還是能讓人看清楚,那遊蛇一樣北纏的身影。

男人象野獸般怒極的低吼,身下的女人年輕絕美,火辣熱情,一樣的身體,一樣的容貌,樣的臉孔,為何就是感覺一切都不對勁?自從那女人逃走之後,方幽烯,你真行,他搜捕了整個東南亞地事,仍然尋不出她人的蛛絲馬跡,狠狠地揉捏著身上白淨的同體,把所有的恨,所有的怨,都發泄在這個無辜的女人身上,不理纖美女人媚眼如絲的勾纏。

抽離身,煩燥了扯了扯滿頭,因剛才激情而弄亂的頭發,點烯了一支煙,撈起散落在地的睡袍穿上,走向窗外的小陽台。

五年前,她走出了他世界,帶著那個瘋女人,她的失蹤讓他幾經瘋狂,當年,他中了一槍後被瀟氏一架直升飛機送回美國,送回了瀟氏這座美麗的別墅,他又回到了這個臭老頭的身邊,冰凝的黑瞳呆望著,陽台上那孤寂地立在夜幕之下的檀香騰椅,在微風中一搖一晃,纖瘦的女人,寧靜地坐在那裏,月亮染亮了她的眼睛,她白玉般的臉孔,驚世駭俗。

“桀。”風情萬種的女人走至他身後,緊緊摟住他強健的腰身,紅唇沿著他健碩的胸膛一路蜿蜒而下,鮮紅的指甲在他麥色的肌膚上留下一串串暗色的紅痕。

凝視著身下這個媚眼如絲,放蕩媚骨十足的女人,她的嫵媚,她的妖嬈都在提醒著自己,她不是烯兒,雖然她們有著一樣的臉孔,一樣的眉眼。

而她,是在一天常深夜裏,自己灌得爛醉之時撿回來的女人,起初他還以為是上蒼不忍見他傷心,難過,把幽烯送回了她的身邊。

然而清醒之後才發現,原來不是,她叫夜冷茹,是一間PUB的坐台小姐,她為了錢,去賣身,而他為了一段早已隨風而逝的情,而他為了一段早已隨風而逝的情,把這長相與他相同的女人包了下來,帶回了家,從此,以她畏他的相思之苦。

“愛我,桀。”女人吐氣如蘭……

骨子裏是那麼放蕩,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鬱香水味令他有些反感,不象烯兒那若有似無的桅子花香。

不管他如何沉迷於她的長相中,每當午夜夢回,他看著這張臉孔,卻感覺是那麼陌生,不這如何的自欺人,她畢竟不是她,眉宇間的神韻,還有渾身上下散發的清冷氣質,那是與生俱來,是別的女人怎麼裝出裝不出來的。

猛地,他伸手推開了她,抬腿走進浴室,想衝去他身體上沾染的夜冷茹胺髒的氣味。

夜冷茹猝不及防差點被他推到,她張著化有濃濃眼影的大眼,有些懊惱地凝視著那高大的身形覆蓋在華貴的門扉後。

伸出長指,徐徐點烯一支煙吸了起來,又是方幽烯,她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有什麼魄力,居然讓這男人五年來念念不忘。

每次給她做,他都深情地呼喚著她的名,烯兒,她討厭他那雙連子夜都為之遜色的眸在她身上找尋著另外一個人的影子。

浴室裏,雲霧迷漫

水花緩緩順著男人強健的體魄徐徐灑落,他衝刷著自己的身體,冰涼的水珠灌進了他的眼睛,讓人感到有些酸澀,甩了甩頭,垂下眼瞼,眸光落在了精瘦的腰間,左肋骨的上方,那清晰可見長約一分分長的疤痕,那痕跡有著粉淡的紫色,象一條漂亮的蚯蚓粘在了他的肋骨旁,他修長的指節,輕輕撫在了這條粉淡的疤痕上,這是五年前,她留給他的紀念品。

“方幽烯。”他痛苦地呢喃著這個名,在這無人的角落咀嚼著沒有她的苦澀與悲涼。

為什麼他老是無端想起有她的日子?

“桀,快點啊!”

“要遲到了。”夜冷茹擰著秀眉拍打著華貴的玻璃門。

這男人每次給她歡愛後都會躲到浴室裏去清洗一番,她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幹淨的女人,他大可以讓她走,偏偏他不?

今天是瀟氏財閥集團應邀參加一個重要的走秀會場,因為,全球知名的服裝設計師是瀟氏家族的世交銀行行長的女兒葉星河的獨生女兒葉韻茜,瀟老爺子非常重視葉韻茜的這場走秀。

剛剛已經派人來催了。

夜冷茹凝望著玻璃花門上印下的那高大強健的身形,那陽剛的立體五官雖有點模糊,卻能讓她深深迷戀,她知道自己是一名交際花,不能愛上任何一個男人?但是,自古以來,誰又能掌控心中的情感,除非她是神,而不是有血有肉的真人。

在她剛剛燃起一支煙,正開始吞雲吐霧的當口,浴室的門被推開。

男人在腰際圍了條寬大的米色浴巾,光著上身,身上緩緩流淌著顆顆晶亮的水珠,在晨光中,強健的麥色肌膚透著光澤,乍腰,長腿,他的身材真是超級的棒,甚至比國際超模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樣性感迷人的身材不知迷暈了多少影星及名媛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