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幅好景色,白邱璟頓時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他從未想過能見到沈知初這一麵又冷又欲,白色真絲睡裙,蕾絲勾邊,露出的手臂纖細瘦弱,長發披肩。昏暗的燈光下,黛眉修長,眼若秋水,宛如夜色妖精美的奪目。
白邱璟呼吸窒了窒,一時間猶如提線木偶,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四肢,他雙手還搭在沈知初纖細的腰上,現在隻覺得掌心滾燙,有團火苗在燒一般,稍稍一動就會灼穿整個掌心。
白邱璟心顫。
但隨之發現異樣,沈知初的眼睛好像哭過,現在還是紅的。
“你哭了?”
沈知初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做了個噩夢,醒來後沒忍住就哭了。”
“什麼樣的噩夢會把你嚇哭?”
哭過後的聲音有些沙啞,沈知初悶悶說道:“夢見你把我忘記了,不記得我了。”
白邱璟很少見沈知初哭,她哭的時候靜悄悄的,就像拍戲的時候,遇到哭戲會一個人在角落裏偷偷運量情緒。
她的身體在顫抖,像隻剛出生的奶貓,沒什麼安全感。
白邱璟鬆開她的腰,摸了摸她的頭,“如果我真的有天把你忘記了,不要害怕,我敢保證當我再度看到你也絕對會愛上你。”
沈知初身體一怔,終於抬起了腦袋。
是啊,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就是白邱璟,無論相隔多少時間,就算他把她忘記了,再度見麵他也照樣會對她好,把所有溫柔都給了她。
就如兒時給她買糖葫蘆哄她別哭背著她回家的大哥哥亦或是她二十四歲生日那天把餅幹給她一個人吃的傻子白秋。
哪怕她死了換了個身體,可白邱璟依舊一眼認定了她。
沈知初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
白邱璟則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問道:“晚晚不在嗎?”
“嗯,她睡客房去了。”
白邱璟一聽,緊了一晚上的石頭終於落了下去,他臉上鬆了口氣的表情沒有半點遮掩的表現了出來。
“你好像不喜歡我跟你妹妹在同一房間。”
“她要是正常點還好,我就覺得她別有目的,之前還對你冷淡,現在忽然像狗皮膏藥黏著你.......”再說說沈知初身上的睡裙,一看就知道是白晚晚給的,不懷好意別有目的,好在今晚沈知初沒和白晚晚睡同一間房。
白晚晚今晚一看就是打著準備來的,怎麼忽然睡客房去了?難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沈知初聞到了一股醋味,陰霾了一晚上的心情忽然被一掃而空。
“現在應該淩晨兩點半了,你再多睡會兒,不然明早起來就成兔子眼了。”
“那你陪我嗎?”沈知初問。
“我陪你,看著你睡。”
沈知初眉心動了動,充滿迷惑:“看著我睡?你不睡嗎?”
白邱璟搖頭:“女孩子的床不能隨便睡。”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妹妹也不行。
“那我去你的房間睡。”
“什.......什麼,你......你到我的房間裏睡?”昏暗的光線裏看不太清白邱璟的臉色,但聽他結巴的聲音都能猜到他的臉肯定紅了。
“不行嗎?”
也不是不行,但男人的本性在,他控製不住胡思亂想,而且沈知初還穿的這麼......怪勾人的。
白邱璟努力壓製住躁動的心髒,淡淡開口:“當然行。”
“那走吧。”沈知初說走就走,剛走出房門外就被白邱璟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