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頭也不回的走進院內。
臉上十分平靜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很有可能是一封邀請信。”
雷虎一聽這話,二話不說,直接用手飛快的拉開密封膠,將裏麵的一張紙拿了出來。
是一份信!
“尊敬的秦凡先生,我是許文新,我想我們有必要見上一麵。”
“這樣對你是有好處的。”
“按照我原本預想的時間,此時袁大帥應該已經從你的府上逃走,並且正朝我這裏跑來。”
“你的父親秦商,我與他也算是舊識,他變成如今這副模樣,我也深表痛心。”
“但我想,那個安廣生安老頭應該沒辦法治好你父親的病。”
“他隻不過是想通過你,而獲得一些對他有價值的東西罷了。”
“讀到這裏,我想,你此刻應該很希望和我見麵。”
“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家夥啊~”
“我也很是期待。”
雷虎一字不差的將信中的內容念了出來。
原本還滿不在乎的秦凡,聽完這封信之後,整個人如同木頭一樣,差點傻掉。
雷虎重複了信裏的最後兩句話:“真是個可愛的小家夥啊,我也很是期待……”
然後撓了撓頭,很是鬱悶道:“這許文新到底什麼意思,難道還有龍陽癖?”
“讀起來怪慎人的。”
可秦凡卻呆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後,才走到雷虎麵前,一把奪過了過來。
“你不會瞎幾把念的吧。”
雷虎一聽這話,很是不滿意:“瞧你這話說的,我雷虎像是開玩笑的人嗎?”
“這個許文新有點意思,從他話裏的意思來看,他竟然能未卜先知,提前知道袁大帥會從我們這裏逃出去。”
秦凡點了點頭,也是很驚訝。
別說這未卜先知的能力,他竟然還認識父親秦商,甚至還知道安廣生安神醫。
秦凡和安神醫接觸這件事情,除了雷虎之外,再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這個許文新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竟然還知道秦商的病。
現在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要麼這個許文新在裝模作樣,袁大帥已經逃到了他的府上,並將一切事情說明了,還有他碰巧也認識安神醫,同樣的安神醫也將秦凡這邊的情況告訴了他。
這樣才寫出了這封信。
第二種可能:這許文新確實有兩把刷子,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吃完,洗碗!”
“吃完,洗碗!”
還沒等秦凡細想,坐在餐桌上的老爹,已經吃得滿嘴多是,米飯更是桌上地上還有衣服上,弄得到處都是。
雷虎眼疾手快,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好了好了,你這個家夥真不讓人省心,我和秦凡才出去幾分鍾,你就搞成這樣子。”
雷虎這嘴巴,有時候就是口無遮攔的,但嘴裏雖然這麼說著,人倒是蠻細心的。
小心的收拾了一下,同時跑到衛生間裏拿出秦商專用的洗臉毛巾,順便幫秦商的臉擦了一下。
粗糙的漢子,竟然幹起了保姆的活。
這就是他每天蹭飯蹭出來的代價。
雷虎一邊收拾,一邊嘟囔道:“這個許文新不是什麼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