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淵看著老板淒慘的身影,微笑依舊。
他回味著老板的最後一句話。
奉他為主?
是在說他的殤,有機會成為宇器嗎?
獨孤淵摸了摸手臂上那個緊閉獨眼的紋身,沉思著。
獨孤淵走回了天鬥城,就是很普通的走,就像是散步一樣。
等到獨孤淵走到了天鬥城是才是想起來,他在天鬥城裏又沒有房子,他回來做啥子。
一夜沒睡,獨孤淵沒有感覺到疲倦,精神也就是一般。
預選賽需要進行兩天,阿卡姆瘋人院的比賽早在第一天就是結束了,今天的比賽與他沒有多少關係。
看了寂寥無人的街道,獨孤淵順道去看了眼老板的鐵匠鋪,還是離去時那樣的冷清,孤寂。
就是少了老板的鼾聲,老板並沒有回來,這輩子還能否再見到他都是一個未知數。
鬥魂場再次響起了高亢的尖叫聲,估計又是那個菜雞成功啄贏了對手吧。
獨孤淵打了個嗬欠,轉身。
落日森林,他不打算回去,那麼,就隻好自己再去造一間房子了。
找了塊清淨的地方,獨孤淵用了幾分鍾建了一間木屋。
基本都是藍銀王動手,他指揮,等於他建了一間木屋。
腦力勞動者,光榮!
獨孤淵倒頭就睡,又沒事,為何不睡覺。
或許,夢裏,有想見的人……
日落月升,月暮陽朝。
獨孤淵在黑暗中,細微的呼吸聲,持續了一天一夜。
揉了揉有些炸毛的腦袋,獨孤淵坐下來,開始為自己塗抹上妝容。
血紅色的笑容,滴血的眼眸,蒼白的麵龐。
再加上病號服。
現在,是阿卡姆瘋人院患者,A-0!
A-0收拾好一切,走出了房門,眼角餘光瞄了眼樹梢上嘰歪的麻雀,笑意更甚。
他伸出手槍,瞄準那隻嘰歪的鳥。
“崩!”
A-0聲音輕吐,一切如常。
嘰喳聲依舊。
A-0徑直走遠,一絲黑煙,在他的身後升起。
這世間少了一隻麻雀,多了一具殘屍。
鬥魂場,經曆兩日的激(無)烈(聊)比賽後,卻是依舊是火熱。
今天是晉級賽,考驗那些所謂的天之驕子的個人實力。
獨孤淵突然想起了什麼,快步走進了自己專屬的休息室,鎖上門。
他召喚出血雨墨涵等人。
五道身影,是的寬敞的房間稍稍擁擠了些。
血雨墨涵現在呆萌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對著每個人都是友好的打招呼。
“你好,我可以殺你嗎?”
很友好吧。
樂正安仁,一直看著地麵,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眼睛是不是的偷瞄一眼A-0,小眼裏,神彩如同怨婦一般。
“咳咳。問你們件事,你們都多大了啊?”
A-0一直認為他們都不屬於青年了,現在發現,自己貌似並不知到這些屬下的準確年紀。
“二十四。”
申屠道陵率先開口,他身為第一靈環,本該第一個開口。
A-0看了他一眼,這個結果,有點出乎意料啊,他一直以為申屠道陵起碼四十……
“十八。”
A-0盯著樂正安仁,“別鬧,說真的。”
“我就是十八啊!沒鬧。”
樂正安仁委屈的很,他的確隻有十八歲。
A-0大汗。
“二十。”
聲音磁性有魅力,這是顧元鈞。
“三十九。”
薑哀帝是唯一一個沒有出乎A-0意料的人。
A-0等了一會,都是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聲音。
他抬頭看向血雨墨涵。
隻見血雨墨涵歪著腦瓜,苦思冥想。
“血雨墨涵,你多大?”
“我,我,三歲……”
血雨墨涵想了半天,突然激動的說!
emmm,你三歲,我信。
“血雨默涵!”
呆萌的傻孩子委屈的回去了。
“十六。”
血雨默涵的聲音仔細聽,會感覺到有一絲絲的顫音。
昨日的經曆,還曆曆在目。
他先是被他的瘋子主人亂刀砍死,然後又是差點被一把刀給滅了。
雖然最後沒事,但是那把刀,明顯是因為不屑。
作為一名刀客,血雨默涵很是不甘。
A-0對於這些出乎了他的意料的答案,挺滿意的。
挺好,至少有五個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參加比賽。
鬥魂場漸漸開始喧鬧了起來,那些大人物們也是陸續進場了。
站在最中間的裁判,已經換人了,之前的哪一個,不知道有沒有坐上自己心愛的小飛機出去玩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