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克鎮,郵局內。
亨利、黑鱗和機械怨靈正襟危坐,仿佛在認真聽課。
易小鮮在屋內拿著苦難十字架,手舞足蹈,又唱又跳。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關。
喜鵲老虢森林奔,麻雀家巧奔房簷。
五爪的金龍歸北海,千年王八回沙灘。
……
叫老鄉,聽我言,點起了八柱香請神仙哪,唉唉艾艾呀~~
……
還有那乾坎艮震迅離坤兌八個大銅錢哪,唉唉唉唉呀~~~
叫老鄉,聽我言,或是灰,或是黃,或是短來或是長
……
易小鮮唱完又來了一段:“我落人間然自在,本是天上逍遙的仙兒,不為俗塵撒一物,隻為美酒動心弦……”
屋內的亨利、黑鱗、怨靈都看傻了,想笑又不敢笑,這還是他們懼怕、敬仰的強大驅魔人嗎。
易小鮮唱完了,一臉嚴肅的說道:“前麵一段是亨利請仙兒的咒語,後麵一段是你們其他人的詞,暫時就這樣,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
大家一頭。
誰敢記不住啊,第一次他們沒記住,被揍的好慘,也不知道破柳樹枝怎麼那麼厲害,打的也太尼瑪疼了。
一人一妖一鬼,都在地上打滾嗷嗷叫。
亨利問道:“必須要跳和唱一起嗎?”
易小鮮點頭:“沒錯,這是這一門的規矩。”
亨利苦著臉問道:“不丟人嗎?”
“習慣就好。”
“那要是一直不習慣呢?”
“所以我讓你跳啊。”
易小鮮平靜的說道。
亨利……
亨利都要哭了,誰讓神父手下另外一個牧師覺醒靈媒能力了呢,他還沒有覺醒的跡象。
為了獲得力量,為了能自己驅魔,賺錢泡妞,隻能認了。
這還是他這幾天求了好多次才答應傳他的法術。
“那好吧,我還要注意什麼?”
“將這些牌位帶回去,每天用我給你的清香供奉,然後記住我給你講的那些驅魔小竅門。以後你可以自己接一些驅魔委托了,遇到很麻煩的再找我。”
“我這就可以自己驅魔了?”
“廢柴,對你黑爺有點信心行不行?”
黑鱗不爽的說道,自己好歹也是驅魔主力,柳門教主,又學了新法門,正是自我膨脹的時候。
“我感覺你還不如送快遞的靠譜。”亨利小聲逼逼。
鬼火少年被易小鮮裝上了一顆玩偶頭,配合一張符咒變成一個年輕的快遞小夥。
代替了易小鮮每天送信件和快遞的任務,甚至三天一次到派克市取快遞都是這廝。
這讓亨利很嫉妒,易小鮮啥也不幹,每個月就有三個多金幣入賬,太尼瑪爽了吧。
這也是他這幾天死皮賴臉求著易小鮮教他法術的原因,他勵誌以後自己也要做易小鮮這樣的人。
叮鈴鈴……
這時郵政大廳有人按的鈴聲。
易小鮮出門發現,並不是什麼客人,而是克萊爾和那個很凶的修女。
“能不能敬業一點。”克萊爾吐槽著,自己熟練的倒了一杯水。
相比前兩天的信心滿滿,這時候兩人士氣低落,如同霜打的茄子,尤其是修女,頭都埋自己胸裏了,大白天的,還帶著兜帽。
“我說過,你會來找我的。”
“算你厲害行了吧,多少錢你才肯出手幫我,我告訴你,我上個月工資都給你了,沒太多錢了。”克萊爾慘兮兮的說道。
珍妮修女疑惑的抬起頭,小聲說道:“你不是剛從羅伯特家籌措了15金幣嗎,說用來請一個厲害的人。”
“珍妮,你閉嘴。”克萊爾直接捂臉。
她千算萬算忘記這個從小生活在修道院的修女完全不諧世事。
“哦。”修女繼續低頭。
易小鮮啞然失笑:“行,15金幣,這活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