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克鎮,八爪魚酒吧。
強烈的鼓點,喧嚷的人群,妖嬈性感的女人和年輕瘋狂的男人到處都是酒杯的碰撞及失控的嚎笑。
易鮮坐在幽暗的角落裏,默默玩弄著手中的酒杯,看著舞池內為貞德著迷的人群。
貞德聽海娜打工賺錢能討易鮮歡心,就成了這間八爪魚酒吧的舞女。
她太妖嬈、身材也太火爆了,加上魅惑的本能,幾乎引爆了全鎮,酒吧幾乎每晚都爆滿,也讓其他女人黯然失色。
也隻有安娜和克萊爾來喝酒那能和她爭鋒一下子。
她跳舞的時候,基本都是銀幣亂飛,收獲頗豐。
不知道多少男人想要勾搭貞德,求愛的、送花的、用錢砸的,年輕人、中年人、老年人,什麼人都有。
他們哪裏知道,易鮮發現了她的動作,又抽了她一頓,還施展了咒術,隻要敢吸收男人血氣就會發作。貞德嚐試過其中的滋味。
比閃電鞭還要讓她發狂,懲罰一次,三三夜如同行屍走肉。
“他肯定是魔君。”
曾經叱吒風雲的大魔什麼沒經曆過,結果現在慫了。
這幾看到易鮮就腿軟,生怕易鮮懲罰她。
“剛剛看到你拒絕兩個漂亮姑娘了,怎麼,今興致不高?”一個略帶雌性的聲音傳入了易鮮的耳朵。
“不是,今心有所感,能遇到一位貴人。”
易鮮倒了一杯酒,然後微笑抬頭,卻愣住了。
來人居然是一位黃皮膚黑頭發、儀態萬千的身穿旗袍東方美人。
她是畫中人也不過分,甚至更勝過安娜和克萊爾,那種深入骨髓的東方韻味讓他腦中也閃過一絲空白。
錦袍炫麗儀態嬌,圓臀玉腿細柔腰。
讓易鮮倍感親切,而且他開啟法眼,確定絕對不是任何幻術。
“既然有心血來潮,看來是震旦近幾百年崛起的龍脈術士家族。你能預測占卜,能占到我是誰嗎?”
來人優雅的坐到易鮮對麵,但周圍的人仿佛看不到她,她四周散發這一股隱晦的立場。
易鮮沒接震旦的茬,他對那邊也是一無所知,不過他略微放心,看樣子她的家族生活在這邊很久了。
“如果事事占卜,那是對占卜的褻瀆,我這人心不應不占,無事也不占。看樣子美麗的女士是認識我,何不坦誠相待?”
“你這半年借了那麼多我的藏書,看了我那麼多的筆記,連我都不認識?”
這東方的女人如同一顆成熟的水蜜桃,一顰一笑,都讓人著迷,但不是魅惑的那種,而是自身獨特的個人氣質。
“大主教?”
易鮮這回是真吃驚了,他實在沒想到,控製南大大陸宗教解釋權頂尖人物居然是東方人。
“這樣就對了吧。”
大主教扣上了一個麵具,頓時變成了一個一頭黑發白皮膚的美婦,衣服也變成了一身利落的女士西裝:“現在還覺得我不夠坦誠嗎?我以為隻有我一家落魄的龍脈術士流落到這邊,你應該慶幸,如果你不是震旦的人,你們兩個的手段,怎麼能得逞。”
易鮮站起身,鄭重打了一個稽首:“我欠你一個大的人情。”
這可不是笑的,如果不是那些珍藏的書籍,他在圖書館都隻能了解這個世界的表麵。
“不愧是家鄉的人,風骨沒變。”
大主教點點頭,接著道:“這裏太吵了,很不方便,而且都是普通人,我帶你到我們應該待的地方,超凡之人應該接觸的地方。”
大主教默念一個字符,周圍的空間如同扭曲,如同旋地轉。
易鮮再看,自己出現在根本就不存在的二樓,一個結界能清晰的看到一樓舞動的人群。
二樓卻很安靜,放著舒緩的銀月。
這裏非常古典,魔法燈漂浮,既能讓人看清,也顯得幽暗舒適。
一些客人喝著酒輕聲交談,也有人在舒緩的音樂中跳著交誼舞。
喝酒那些人各個都氣質不凡,每一個都要比安娜的氣息還要強悍的多,甚至還有比自己氣息要強悍的存在。
易鮮恍然,這個世界不是沒有高手,而是自己沒見到過。
比如這個酒吧,現實世界根本就沒有二樓,但自己現在就在這個酒吧的二樓。
但新的問題來了,既然有這麼多高手,為什麼他們不出現?
“雖然這是我的酒吧,不過作為男士,不應該請我跳一支舞嗎?”
大主教修長的玉手挑著酒杯,眸若秋水,微笑著看著易鮮。
這句話信息量又很大,堂堂大主教,居然是酒吧老板,她不應該呆在修道院的古堡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