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輸錢的其他文武大臣,最丟臉的莫過於丁春秋了,機關算盡,最後卻是自取其辱。
“丁春秋,你違背陛下聖旨,私自讓你孫子丁浩攜帶秘文防具,你作何解釋。”賀老爺子興奮完後,冷著一張臉輕聲喝道。
對於丁春秋賀老爺子原本的時候並沒有很大的敵意,現在卻是恨不得將其置於死地,如果不是賀尚有奇遇,這次擂台之戰受重傷甚至喪命的就是他的孫子賀尚了。
丁春秋神情猶如吃了大便一般,瞥了賀老爺子一眼:“賀小凡,這件事情我自會向皇帝陛下解釋,你還無權審問與我。”
說完後丁春秋快步的來到皇帝的身前,跪拜在地一番請罪之後,沒有臉繼續呆在這裏,神色難看的立刻帶著重傷的丁浩離去。
正在回味剛才戰鬥的賀尚,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向著寒意的源頭望去,正好看到丁春秋離去時那怨恨的眼神。
賀尚明白自己這次的行為徹底的得罪了丁家,以後雙方肯定會勢不兩立,不過他並沒有感到後悔,就算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也會這麼做,再說就憑丁家還不能讓他感到畏懼。
擂台比鬥完畢,丁春秋灰溜溜的離開,賀老爺子也沒有過多停留,心情大好的帶著賀尚回到賀府。
在眾文武大臣離去之後,天朝皇帝回到了自己的行宮,腦海中依舊在回想著剛才擂台比武的戰鬥。
“看出什麼了嗎!”天朝皇帝坐在書房的椅子上,仿佛自言自語的問道。
空蕩的書房在沉寂了一會後,一陣微弱的漣漪憑空產生,緊接著一道黑色身形出現在天朝皇帝的身前。
“賀尚修煉的功法很是怪異,施展的招式也是屬下前所未見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修煉天賦並不差,相反如果加以磨練,極有可能成為繼不敗神將賀不凡後,又一名能夠問鼎聖域的強者。”
對於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天朝皇帝並沒有感到驚駭,神色平靜的聽完黑衣人的講述,神色變的陰沉了下來:“立刻派影衛給我探查為什麼賀尚會突然擁有修煉天賦,並且擁有現在的實力,我要知道一切前因後果。”
“屬下領命!”說著黑衣人身形周圍再次產生一陣漣漪,身形憑空消失不見。
“賀家,丁家,兩家掌握了帝國所有的軍權,如果一旦有謀朝篡位之心,將會是我天朝帝國的一大禍患,我一定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天朝皇帝眼神狠厲的心中想道,身上湧現出一股詭異的氣勢,行宮外守衛的士兵全都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集體打了個冷戰。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更別說這次整個京都城都關注的戰鬥。
在戰鬥結束後沒多久,各大賭場中就傳出一陣哀怨聲,聚集在一起的賭徒們紛紛搖頭歎氣,一副倒黴相。
當然其中也有幾人麵帶興奮,高興的數著手中的金銀,這次擂台比賽賀尚勝利,可謂是爆了大冷門,讓原本碰運氣的幾個家夥賺的口袋鼓鼓。
丁浩被賀尚擊敗的消息轉眼間就傳遍整個天京城,不管是大人小孩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丁家的臉麵再次丟的一幹二淨。
賀尚的名聲在天京城一時間響亮無比,甚至被一些人稱為天京城第一天才,畢竟能夠憑借著沒有絲毫修煉天賦的資質修煉到如此程度,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身為事件的主角,賀尚卻並沒有沾沾自喜,對於他來說打敗區區的丁浩根本就沒有什麼可興奮的,依舊在賀府中每天努力的修煉。
憑借著剩餘的烈陽酒,賀尚希望能夠衝破金剛琉璃金身決第三重,隻有修煉到第四重,煉製合適的法器,那時候才算是真正的修佛者。
“爺爺,你找我有什麼事情。”結束完一天的修煉,在仆人的帶領下賀尚來到賀老爺子的書房,疑惑的問道。
賀老爺子合上手中的書本,笑著說道:“尚兒,我天朝帝國崇尚武力,而想要成為一名強者卻並不是隻憑借著閉門造車就能夠成功的,必須要見識更多的事情,經曆過生死的磨練才能夠不斷的突破,最終成為人人敬仰的強者。”
“爺爺,難道你想讓我到軍隊裏去。”賀尚眼眸中流露出一絲興奮的神色。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對於成為一名士兵,在戰場上金戈鐵馬都有著很大的向往,在他看來那才是男人應該去的地方。
聞言賀老爺子微微一笑:“你有這份心,爺爺很是高興,早晚我會讓你到軍隊中磨練一番,不過現在卻不是時候,我現在讓你去的地方是天朝學院。”
“天朝學院!在那裏也學不到什麼東西,還不如在家裏修煉。”賀尚興趣缺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