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次的事情我記下了,早晚有一天咱們的帳我會和你算清楚的。”狂彪撂下一句狠話,轉身在賀尚驚愕的神情中順著道路離去。
圍觀的那些人本來以為狂彪肯定會發飆,囂張的賀尚肯定會被好好的修理一頓,最後的結果卻讓這些人大跌眼鏡,一個個愣愣的望著怒狼鬥者團遠去的身影。
“咳,就這麼走了!”賀尚愕然的自言自語道,他當然不知道狂彪的想法,如果讓他知道的話,一定會哭笑不得,沒想到當初差點殺了自己的鬼六,現在反而幫了自己的忙。
狂彪突然的離去,不隻是賀尚感到疑惑,就連陸秋月也不是疑惑不解,不過不管怎麼說,狂彪總算是被趕走了。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這一次可就危險了。”陸秋月來到賀尚的身前,麵帶微笑的感激道。
“別這麼說,我其實也沒有做什麼,狂彪那老家夥自己可能是做虧心事做的太多了。”
就在這時,一名長相英俊的男子走到陸秋月的身邊,神色怨恨的掃了賀尚一眼。
“秋月,你認識他!”英俊男子柔聲的問道,聲音柔細的猶如女子一般,讓賀尚差點以為眼前的這位是位公公。
“蕭郎表哥,他就是我父親曾經提起過的那個少年,沒想到在這裏竟然會再次相見。”陸秋月並沒有看出英俊男子的神色變化,笑著介紹的說道。
“奧,原來你就是伯父說的那個打了狂寶兒的人,伯父可是提起你的時候,可是很誇讚你呢,今天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蕭郎笑容如履春風的微笑說道。
望著蕭郎那虛偽的笑容,賀尚心中一陣惡心,剛才蕭郎的神色都被他看在眼中,雖然不明白這位陸秋月的表哥為什麼會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賀尚卻也不會認為剛才那隻是自己的眼花。
對於這種人賀尚根本懶得理會,微微對著他點了點頭後,轉過頭來對著陸秋月問道:“剛才狂彪為什麼要對付你們啊,對了,我怎麼沒有看到陸元侯陸團長。”
對於曾經提醒自己的陸元侯,賀尚還是挺欣賞的,一般鬥者團出任務團長都是身先士卒的,現在竟然沒有出現,這不由的讓他很是奇怪。
聞言本來麵帶笑容的陸秋月神色微微一暗,歎了口氣道:“父親他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身中劇毒,現在正在前麵隊伍的馬車中養傷。”
此時熱鬧已經看完,一名趾高氣昂的仆人模樣的男子跑了過來,讓隊伍繼續前進,賀尚也就跟著陸秋月追上前麵的大部隊。
在追趕大部隊的路上,賀尚也從陸秋月的口中得知他們為什麼會與怒狼鬥者團遇上,原來他們根本就不是相遇,而是與其他好幾個鬥者團接了同一個任務,其中的一個鬥者團就是怒狼鬥者團。
黑色草地的這條道路太窄,護送任務物品的那些車輛則在前麵先行,陸元侯養傷的車輛也就跟著任務物品的車輛一起在前麵,其他的鬥者團則在後麵跟著,因為狂寶兒出言侮辱陸秋月,雙方才會在道路上劍拔弩張。
聞言後賀尚也不由的點了點頭,現在的勇者鬥者團可以說是最為衰弱的時候,失去了陸元侯這最大的戰力,勇者鬥者團根本就抵擋不了怒狼鬥者團。
怪不得狂彪會囂張的敢在同時接受一個任務的時候,還敢做出這樣的行為,畢竟這在散鬥聯盟的規定中是不可以出現的,事態嚴重了就算是狂彪也承擔不起。
來到陸元侯修養的馬車前,讓賀尚沒想到的是這馬車還真大,估計可以當做是一間小型的移動房屋。
陸秋月打開馬車的車門率先走了進去,賀尚也緊跟著來到馬車中。
“哇,好濃的藥味啊!”剛一走進馬車中,賀尚就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鼻子,整間馬車中都充斥著一股濃鬱的藥材的味道。
“不好意思,父親中毒後一直不省人事,我們現在隻能每天給父親熬解毒的湯藥,希望能夠壓抑住父親體內的毒素。”陸秋月神情有些憔悴的抱歉道,眼眸中充斥著一股無助的神色。
就算是陸秋月再怎麼能幹,畢竟也隻是一名女子,在陸元侯病倒後她不但要想辦法救治維持整個鬥者團,還要承受來自怒狼鬥者團的挑釁,能夠撐到現在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賀尚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我雖然不太懂得解毒之道,卻也略懂皮毛,不知道能不能讓我看一下。”
“當然沒問題,麻煩你了。”陸秋月神情微微一怔,並沒有抱著多大希望額點頭應道。
陸元侯所中的這種劇毒很厲害,就算是路過的城市的那些名醫也隻能壓抑住劇毒的蔓延,如果不是陸元侯鬥氣雄厚,也早就支撐不住。
“秋月不可,你怎麼能讓外人給伯父診治呢,再說了就連那些名醫都沒有辦法,你難道認為他能夠有辦法嗎。”緊隨著進來的蕭郎連忙的反駁道,話語間處處的針對賀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