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棠菜回到警署還不到11點。

“我們回來了!”

小棠菜還沒進辦公室呢就在外麵叫道了。

“怎麼樣了?那個人是不是聶津津?”

“嗯,那個酒店女接待所說的女孩就是她。”

“那你們問了她了沒有?有沒有什麼發現啊?”

曾sir放下手中的東西問道。

“大佬原,這是聶津津的口供。”

小棠菜把記事本遞給曾sir。

“聶津津前兩天在田守信住的酒店那裏遇見了馮萬山?他去哪裏幹嘛?”

曾sir注意到了這一點,自言自語的說道。

“聶津津說他去那是跟人談事情的。”

小棠菜聽見了曾sir的自言自語,回答道。

“她看到了?”

“沒有,她也是聽馮萬山這麼說的。”

“這是法醫法證那邊關於田守信的報告,你們也看看,還有這本邱水添的日記。”

曾sir思考了一會就拿起桌上的東西交給了小棠菜跟郝任。

小棠菜跟郝任一人拿著一份看了起來。

郝任看的是驗屍報告,上麵證實了田守信的致命傷就是後腦的那一道傷痕,還有在他的口腔裏找到了一點煙草類的東西,已經拿給法證去化驗了。

接著郝任又跟小棠菜交換,看起了法證的報告。

上麵說:現場的鞋印太模糊了,已經還原不了,還有造成田守信後腦傷口的東西,現場沒有找到,不過從法醫那裏拿來的沾在傷口上的東西經過化驗,應該是石頭類的東西,還有口腔裏的那煙草樣的東西,經過化驗,證實是大麻,跟在現場找到的那抽完扔在那裏的大麻煙成分是一樣的。

還有一點,那就是在大麻煙上麵提取到了兩種不一樣的DNA,其中一個已經證明是死者田守信的,另一個人的則不明。

不過經過DNA庫的對比,發現這組不明DNA跟在阮佩雲手臂牙印上的DNA很相似。

郝任看完了法證的報告後又拿起了邱水添的日記翻看起來,想找到聶寶意說的,邱水添沒有把馮萬山第二任老婆陳美芬殺害的事。

不過郝任翻了一遍沒有找到,又再次認真的翻一次,還是沒有。

“郝任,你在翻找什麼?”

曾sir看著郝任這個樣子問道。

“是這樣的,聶寶意剛剛跟我說過邱水添沒有殺害馮萬山的第二任老婆陳美芬,可是我在邱水添的日記上沒有發現這個。”

郝任說了從聶寶意那裏得到的消息。

“會不會是邱水添沒有把這件事記上去?”

旁邊的小棠菜說道,還從郝任的手裏拿過日記翻看起來,不過沒有把懷疑郝任跟聶寶意在房間了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給說出來,要不然聶寶意為什麼要偷偷的跟郝任一個人說?

“不能吧!就是因為陳美芬這件事他邱水添才能這麼出名的,這件事他會不記?”

大胡子不相信的搖了搖頭。

“真的沒有啊!”

小棠菜快速的把日記翻了一遍。

“你們說,會不會邱水添其實把這件事記在這上麵了,隻不過讓人給撕了呢?”

小棠菜想到了這個可能,提醒道。

“你是說陳福?”

曾sir問道

“有這個可能。”

小棠菜也不敢隨便亂下海口。

“要不再去審問一下陳福?”

大華提議道。

“陳福那個家夥一看就知道是收錢做事的,再問也問不出什麼的!”

郝任說道。

“再說了,想知道也不難啊,我看邱水添日記一,二,三,五月的事都記錄著,唯獨四月的沒有,而日記本上的撕口也在三月跟五月之間,被撕掉的那些絕對有四月的在裏麵,隻要我們把陳美芬的卷宗調出來,看看她死的日期是什麼時候就可以,免得在這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