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

看著溫若嫻的臉上沒有那麼慘白了,郝任知道她是緩的差不多了,就對著棠菜吩咐道。

“棠菜,把溫若嫻抓起來,我現在懷疑她是殺死盧瑞詔的凶手,把她帶到審訊室去。”

“抓她?”

棠菜吃驚的看著郝任問道,她覺得郝任這是在對溫若嫻打擊報複呢!

不止是棠菜,就連正被郝任抓著手的聶寶言也是這樣想的,連忙拉了拉郝任的手臂聲的勸道。

“郝任,你別這樣亂來。”

“棠菜,這是命令。”

郝任沒有管聶寶言的話,而是對著棠菜一臉嚴肅的喝道。

“是――”

棠菜一臉的不服的大聲應道,然後扶著溫若嫻去了審訊室。

“你幹嘛要這樣啊!我又沒有什麼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做會有事的啊!”

等棠菜帶著溫若嫻離開之後,聶寶言拉著郝任的手一臉關心的道。

“你現在以什麼身份跟我話呀聶醫生?”

郝任語氣生硬的道。

“我……我……”

聶寶言不出話來了。

“寶言,我知道你心裏還是愛我的,可是在你的心裏家人永遠是最重要的,這點我是沒有辦法的了,分手的事我也能接受!!

雖然我們以後不能在一起了!不過,我能為你做的我都會去做的――”

郝任放開了聶寶言的手也離開了。

聶寶言在後麵看著郝任,眼淚不知不覺的就留了下來。

可是家人真的才是自己最重要的啊!對不起了郝任!!聶寶言摸著肚子暗暗的道。

……

郝任回到辦公室,正準備去審訊室呢,就讓大胡子就叫住了。

“郝任,這是陳廣文的筆錄,你看一下,要是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就再改改。”

大胡子把炮製好的筆錄遞給了他。

“這份筆錄先等等,我有了點新的發現,你也跟我一起去審訊室。”

郝任接過看了看後就放在了抽屜裏,然後就帶著大胡子向審訊室去了。

“溫若嫻姐,我們現在懷疑你殺了盧瑞詔,請問你8號的中午點到點半在哪裏?”

郝任一進來就對著溫若嫻開口問道,不給旁邊棠菜開口的機會。

大胡子聽見郝任這麼,奇怪的看了看郝任,又看了看溫若嫻,不過他什麼話也沒問,就隻是在旁邊靜靜的做著筆錄。

“――”

見溫若嫻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不話,郝任大力的拍了下桌子喝道。

棠菜在旁邊看著想張口什麼的樣子,不過最後也沒有開聲。

“我記不清楚了,不過我那些都在外麵打聽瑞詔的消息。”

“才幾你連自己去過什麼地方都不記得了?”

“我……我想起來了,我那在中環那邊,具體的時間我在什麼地方我真的不記得了!”

溫若嫻想了想後答道。

“中環?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確定那你沒有來過彎仔,沒有去過音樂中心?”

“我確定,音樂中心我也是今才找到那裏的。”

溫若嫻眼裏閃過一絲驚慌,不過很快就讓她給掩飾住了,裝作一副肯定的樣子出來。

不過溫若嫻的這一點微的變化沒有滿得過一直盯著她看的郝任,見她這個樣子郝任對於心裏的那個猜測更有把握了。

“好,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郝任突然問了個不相關的問題。

“我現在住中環的麗景旅館。”

“溫若嫻姐,我們現在要取你的鞋印去跟在案發現場發現的鞋印做對比,請你配合一下。”

郝任瞄了一下溫若嫻腳下的女士皮鞋。

溫若嫻聽郝任這麼,立馬就下意識的把腳縮了一下。

她的這個動作,別是早就對她有所懷疑的郝任了,就連大胡子跟棠菜也開始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了。

“你還有沒有別的鞋子呢?”郝任問是這麼問,不過一轉臉就對著大胡子吩咐道了:“阿奇,你現在就去ada雷那裏開一張搜查令,帶人去那間旅店搜一搜,有鞋子的話就帶回來拿去法證那做一下對比,再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