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滔無罪釋放的事,說到底還是警隊的那個律師不給力,還有警隊的證據不夠充足,這才讓朱滔可以沒事的。
不過事情總要有人負責的吧!所以陳家駒這個倒黴蛋就被拉出來了,就他讓沙蓮娜不能出庭作證的事為由,雷蒙跟標叔就把這個鍋扣在了陳家駒的頭上,還因此把他一腳踢到了一個偏僻的警署去,手段那叫一個幹淨利落。
朱滔被放,陳家駒回到中區警署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滾去某個偏僻的警署的時候,前幾天接到郝任電話的那人終於想起了這事,然後告訴了一臉喪氣的陳家駒這個消息。
陳家駒也正想有人安慰安慰一下自己呢,就打了個電話給郝任,約他們幾個好友出來談談心。
……
下班後,郝任三人就一起來到了約好的大排檔那裏,而陳家駒跟他的女朋友阿美,已經坐在大排檔裏麵等了,桌子上還擺了些酒,腳下也有一兩個空的酒瓶,明顯陳家駒已經一個人自己開始喝上了。
“家駒,你喝慢點嘛!你的朋友還沒有到呢!”
阿美在旁邊一臉擔心的勸說著。
郝任他們三人來到看見的就是這個畫麵,看到陳家駒一臉的喪氣,郝任就知道事情進展到哪裏了,不過他沒說什麼,隻是坐了下去拿起菜單點了一些小炒,然後自己動手倒了杯酒喝了下去,解解渴。
“家駒,看你好像不太高興啊!這是怎麼了?”
張大勇也給自己倒了杯,不過他還不知道發生在陳家駒身上的事,看見他這個樣子,就開口問了出來。
“是啊!現在報紙雜誌,警訊上都是你的消息,照我看你現在應該就春風得意的時候啊?怎麼這副表情?難道是你們中區警署這次不給你升職?”
馬秋坐下看著陳家駒問道,語氣裏濃濃的羨慕。
“阿美,家駒這是怎麼了?”
張大勇見陳家駒不說話,就看向了一旁的阿美。
阿美跟幾人也是認識的,陳家駒在交到阿美這個女朋友的時候,就第一時間把她拉來在他們麵前炫耀了一番,為此還大吹特吹了好幾次呢!
“我也不知道,他早上還好好的。”阿美搖了搖頭。
“先吃點東西。”
郝任點的小炒很快就上齊了,他就跟沒事人似的,招呼了一聲,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一點都不好奇陳家駒為什麼會這樣。
吃了幾口,再喝了一杯酒後,郝任這才看向了陳家駒,伸手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調侃道。
“家駒,到是說句話呀!是不是準備升職了就看不起我們這幫朋友了?”
“升職?嗬嗬嗬――”
陳家駒這才抬起滿臉苦澀的頭,自嘲的說道。
“被擼了還是被發配了?”
郝任夾了一口菜,不在意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消息傳的那麼快?”
陳家駒目瞪口呆的。
“什麼,家駒你不僅不能升職還被這樣對待了?”
馬秋聽的也是目瞪口呆的。
“怎麼回事啊家駒?”阿美拉著陳家駒的手關心的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
陳家駒把自己被貶到偏僻警署的事說了一遍。
“你們的署長也太過份了吧!就為了這點事就把你給貶了?看來郝任他們說的沒錯,警隊的那幫子高層都不是好東西。”
馬秋為陳家駒打抱不平。
“你們說什麼了?”
陳家駒聽了馬秋的話疑惑的看著郝任。
“我說你就是個被你們中區警署那些高層給推出來的靶子,要是沒事的話還好說,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就是最好的背鍋對象。
本來我們是想提醒你一下讓你注意一點的,可是聯絡不到你”
郝任道罷了罷手,無可奈何的說道。
“原來你們早就猜到了呀?我就跟個傻子似的被耍得團團轉。”
陳家駒也想到了雷蒙跟標叔的一些舉動了,特別是讓自己去保護沙蓮娜的事,自己當時怎麼會這麼傻逼呢,被這兩隻老狐狸忽悠了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要不是郝任現在說穿,自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領悟呢!
“家駒,你別這樣子說自己,是那些人太老奸巨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