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法證那傳來消息。
“你看,這是我們在現場找到的那件疑似凶器的長方形金屬裝飾品上提取到了三組指紋,一組是死者的。
另外兩組,在凶案現場,我們也找到了一些這兩人的指紋,經過指紋庫的比對,其中一組是一個叫丁守禮的男子。
另一組我們還不能確定這指紋的主人是誰!”
法證指著電腦上的三組指紋對著郝任說道。
“那能不能確定是哪個人拿著這個東西擊打死者的呢?”
郝任看著法證詢問道。
“這個沒有辦法。”
法證搖頭。
現在的技術還沒辦法將指紋分辨出哪個在上麵,哪個在下麵。
“好,多謝了,要是有什麼新的進展請馬上通知我們。”
郝任朝著法證笑著點一下頭就拿著報告離開了。
回到辦公室的郝任臉上的表情凝重了起來。
:丁守禮啊!禮哥,這次不能怪兄弟不幫你保守秘密了,實在是瞞不了了!
說起來也就是關係不夠鐵罷了,要是夠鐵的話,郝任分分鍾當不知道這件事。
……
“madam雷,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你要有心理準備。”
郝任一臉嚴肅的說道。
“什麼事?”
雷肖鳳也打起精神來看著郝任。
“禮哥可能有麻煩了,這是我那組正在辦的一起案子的資料,你看看吧!”
郝任把有關丁守禮的資料都交給了雷肖鳳,不過郝任還有點良心,沒有把那柄動作片的帶子也一起給了她。
“他怎麼跟那死者扯上關係的?”
雷肖鳳翻看完資料後盯著郝任問道。
“不知道。”
郝任搖頭。
雷肖鳳低著頭,也沒有開口說話。
“madam雷,禮哥那邊怎麼做呢?要不你現在打電話問問他是什麼情況。”
郝任小心的說道,因為雷肖鳳的臉色變得難看了很多,能不被罵誰想咯!
“我不知道他在哪!他昨晚一晚都沒有回家,我找了他的同事他們也說不知道。”
雷肖鳳臉色難看,狠狠的說道。
“不是吧!他還敢不跟你彙報行蹤?”
郝任搖了搖頭,一臉的不相信,雖然已經看過丁守禮跟別的女人的動作片了,但是以他以往的表現,妥妥的二十四孝老公,妻管嚴,他有這個膽子?
“這有什麼奇怪的,也不知道最近吃了什麼,膽子變得這麼大!”
“怎麼,你們吵架啦?”
郝任聽出不對了。
“吵架?他敢!”
雷肖鳳一拍桌子,想到前些天他敢跟自己頂嘴不回家,前,昨晚也是,家都沒有回,電話也打不通,去了哪裏自己也不知道,真是該死!
要是以後還有養成習慣了這還得了!
想到這,雷肖鳳就氣急敗壞對著郝任命令道:“丁守禮的事就按規矩做,不要考慮我的存在,現在,你們就去把他找到,帶回來嚴加審訊,把他昨天跟今天的行蹤給我仔仔細細的問出來。”
“行,那我去了,找到禮哥後我會通知你一聲的。”
說了句郝任就離開了。
有了頂頭上司的發話,郝任也就沒有什麼顧及了,他也看出來了,雷肖鳳隻是嘴硬罷了,她心裏應該也很擔心丁守禮的,怕他出了什麼事。
郝任回到辦公司,給在外麵查案的張大勇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把手頭上的事情先放放,帶人去把丁守禮給找到,帶回來。
找人這種事,除了社會人士之外,就屬警察最厲害,除非被找的那個人有心隱瞞,要不然找個人還是很容易的,畢竟香江也不大。
傍晚,張大勇他們就把丁守禮給帶了回來。
雖然現在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了,但是,郝任還沒有離開,不止是他,雷肖鳳也還在等著呢!
“阿任,怎麼要把我帶到這裏來?”
被張大勇帶回來的丁守禮一頭霧水的看著郝任,他心裏也懷疑過這是不是自己的老婆指使,所以在問郝任的時候,他還朝雷肖鳳的辦公室那裏看了看。
“帶到審訊室去。”郝任搖了一下頭,在帶著丁守禮經過審訊室旁邊的觀察室的時候,朝那呶了一下嘴,使了個眼色。
丁守禮愣了一下,然後會意的點了一下頭臉色變得不太好看。